聽到言峰綺禮的話語,吉爾伽美什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綺禮,那個骯臟的老臭蟲,就不用跟我多提了,人類那種貪婪腐臭的氣味,光是聽到那個家伙的名字就已經令人作嘔了。”
“不過那群家伙已經再次出手了嗎?一個和本王同樣擁有無數寶具的家伙,并且那個家伙手上的寶物還都是真貨,簡直讓人看了火大。”
“另外還要再加上Saber,以及另外那個金色頭發的小姑娘,那個小姑娘的血脈極其不凡,恐怕也是神明級別的血統,更別說暗中可能隱藏著的另外一名從者,這樣的組合即使是本王都會感到相當棘手。”
即使情況已經非常緊急,言峰綺禮依舊表現的非常冷靜,對于自己可能遭遇的危險仿佛并不放在心上。
畢竟他本來的心性就是如此,無欲無求,不知道為何活著,僅僅像是機器一樣完成自己的義務。
直到吉爾伽美什幫他看清了自己的本質,淪為了名為‘愉悅’的傀儡。
別人可能為了幸福的生活而感到愉悅,而言峰綺禮卻只能從別人的痛苦和折磨當中感受到活著的快感。
總得來說就是心理變態,當初為了喚回他的人性,妻子自殺在他的面前,結果他僅僅后悔不是自己親自下手。
父親被人殺死,他同樣感到后悔,為什么不是自己親手殺死了父親。
直到最后遠板時臣,這個自己敬愛的魔術老師,終于被言峰綺禮親手殺死,當時的他感受是何等的‘愉悅’。
所以對于自己的生死,言峰綺禮并不在乎,他所想要做的事情,僅僅是想要釋放圣杯當中那名為安哥拉·曼紐魔神,好實現自己毀滅世界的愿望,同時看到人類遭受苦難時自己所能感受到的‘愉悅’。
因此面對目前的棘手情況,言峰綺禮僅僅只是如同機械一般分析著手中所掌握的情報。
“Lancer已經落在我的手中,Caster在另外那位魔術協會的人選手中,不過前段時間好像出現了意外,可能是被另外那伙人給消滅了。”
“Rider在間桐家族,看上午大戰的結果,顯然也已經被消滅掉了。而Berserker在愛因茲貝倫家族手上,而那伙人上次帶著Saber,這樣一來就已經有五名從者現身了。”
“剩下還沒有出現的,也就只有Archer和Assassin了,根據上次對方可能隱藏,并且一直都沒有流露氣息的情況看來,對方的底牌應該就是還有一名Assassin隱藏在暗中。”
“這樣剩下的未知從者就只剩下Archer,可能還沒有湊齊第七人,也可能早已被人召喚出來,但是卻一直隱藏在黑啊之中。”
“當然還有最麻煩的一種情況,就是上次我們遇到的那群人,可能已經完全聯手,他們手中不僅僅只有Saber和Assassin,甚至可能就連Archer其實也在他們那里。”
聽到言峰綺禮的分析,吉爾伽美什也不覺用手托起下巴思考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情況就相當危險了,即使本王也很難正面抵抗那種程度的組合。”
“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優勢,畢竟曾經參加過圣杯戰爭,并且最終勝出的我們,對于圣杯的理解顯然遠遠超過對方。”
“我們必須盡早做準備了,起碼也要把小圣杯先搶到手。”
“是,英雄王,這可真是一個相當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