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他們有這膽子嗎?!”
司馬煜取下蒙面黑巾,在諸多暗衛面前露出真容。
這些暗衛看見了他,紛紛低下頭去。
這可是太子啊,是宮中的貴人,他們哪里敢動手?!
“上啊,這么多人,還怕他不成?他只不過是個快要被廢的太子而已!”景公子挑眉,怒視身旁暗衛,喝道。
暗衛依舊不敢上前,有人低頭小聲說:“公子,王爺只讓我們來保護你,可沒允許我們對太子動手呀。”
冀王爺就算背后要搞小動作,暗地里招兵買馬,那也是私下里進行的。
這些暗衛仍將皇上和太子當做主子,自然不敢對太子動手。
司馬煜對景公子自然是無比嫌棄,皺眉道:“白毛,我來辦重要的事,你和我的私仇等你封爵后入了宮,我讓你捅幾刀都沒問題,可現在我需要知道這醫女師傅的下落!就問一句話的事,你怎這么墨跡?”
景公子無視他的話,對暗衛繼續下令道:“既然你們不肯殺他,那就將他控制住!無論是誰,深夜來這兒還帶著兵刃,你們難道要漠視不理嗎?!”
暗衛得令,紛紛將未出鞘的大刀當做棍棒,朝司馬煜出手。
鸞雪閨房門口,十幾人頓時打成一團。司馬煜才不跟他們客氣,來一個捅一個,來兩個捅一雙,一轉眼,地上就躺了好幾個。
“天啊……哎,不是,你們先別打!如果只是問我師傅下落的話,我也不知道啊!”鸞雪被地上的慘狀嚇得花容失色,拽著景公子的衣袖,“別讓他們打架了,說不定是我師傅相熟的人呢?”
景公子問:“是又如何?”
鸞雪雖然不知景公子具體的底細,但也結合流言,猜了個七七八八。這么多武藝高強的人對這采花大盜如此敬重,甚至寧愿被捅都不肯傷他,她能猜到這可能是宮中的貴人。
生怕事情再鬧大,見景公子沒有喝止家丁的打算,鸞雪只好對司馬煜喊道:“我師父就在冀州深山里隱居,但我真不知道她老人家到底在哪兒!”
司馬煜將大刀架在一個暗衛的脖子上,歪頭問:“我在城中藥鋪買過她的丹藥,你竟沒見過她?”
鸞雪著急,跺腳:“真的沒有!你別砍了,你砍壞的人最后都得我來治。你一下子砍傷這么多個,我要治到什么時候去?!你別砍了!”
“呵。”司馬煜被這番話逗得笑出聲。
這語氣怎和那小丫頭那么像?
他瞥了景公子一眼,問,“醫女都是這么有趣的嗎?你是不是就喜歡這款?再找一個類似的,是想享受齊人之福嗎?”
景公子受到了冒犯,臉色鐵青,“今天受傷的人,都讓他們自生自滅吧!”他說完這話,轉身回房了。
“嘿。”司馬煜睥睨地上一群哀嚎的暗衛,道,“都是皮外傷,我都避開要害了,養幾天就好。”
“謝謝殿下不殺之恩!”
“謝謝殿下!”
司馬煜握著大刀,大搖大擺走出望雪軒,見宅里的人只停留在門口,沒有追出,便將大刀隨手往地上一扔,輕浮地對那小醫女擺了擺手:“下次見哦!”
鸞雪:“……”
……
“你們知道嗎?昨天我進城跟我娘賣葛緞的時候,看見了破屋那個的災星的通緝令。”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