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再來說袁木。
與袁禾交往的兩年時間里,司華誠與袁木說的話兩只手都能數得過來。
這不完全是因為他們二人沒有共同語言,而是因為司華誠在第一次見到袁木時,錯把她當成袁禾給kiss了。
奇怪的是,當時的袁木不僅沒有反抗,反而還非常配合和享受。
但司華誠卻是有理智的,入口的感覺他一下子便分辨出不對。
之前袁禾就告訴過他,她有個孿生姐姐。
通過這件事以后,司華誠便開始有意疏遠袁木。
但同時,他在暗自觀察,盡管兩個人非常相像,但他還是從她們倆的長相、身材、氣質、言行上找到了很多不同之處。
也因此,就算這二人穿著相同的衣服,留著相同的發型背對他站著,他也能輕易分辨出哪個才是他的愛人。
“我不明白袁木那晚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司華誠雖然在國外留過學,也跟幾個女老外談過幾場短促的戀愛,但他骨子里流的是申國男人保守的血液。
他從不行一夜.情,也從不跟沒有感情的女人上榻。
袁木在司華誠眼里就是袁禾的姐姐,他的大姨姐,僅此。跟她,別說是感情了,連感覺都沒有。
“袁木裝精神病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司華悅錯開這個話題問。
“馬哈跟我提過。”
“劉阿姨為她付出了那么多,差點連命都丟了,可她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在自己母親面前還要裝病。這樣一個女人,你認為還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對袁木的為人,司華誠不予做任何的評價,他依然糾結在那段失去的記憶里。
“還記得小時候,爸媽經常吵架,提到過一個女人嗎?”司華誠問。
“我哪兒記得。”雖然只比司華誠小四歲,但司華悅五歲就離家出去習武,很少接觸家內紛爭,即便有聽到,也沒放在心上。
“讓爸爸苦戀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劉阿姨。”司華誠苦笑了下。
“啊?!”司華悅吃驚地看著司華誠。
可接著也認可了這個推斷。
褚美琴算不上一個稱職的母親,但絕對是一個稱職的妻子。
這么多年來,她對自己兒女的事沒大怎么上心,她傾盡所有的愛與熱情在自己的丈夫身上。
她愛司文俊入骨,這愛,讓她容不下自己兒女的打擾,更遑論劉笑語這個情敵了?
“我還是很難相信設計你和袁禾的人是電水壺。”
雖然對褚美琴這個媽有著諸多抱怨,但畢竟是血肉相連的親人,司華悅無法接受自己有個如弗蘭契斯科般惡毒的母親的事實。
“我會派人去查。”
現在的司華誠大權在握,已不是當年那個剛留學歸來的小子可比了。
“在查清這件事之前,你不要再意氣用事!”
司華誠強調完,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他扭過頭對司華悅說:“明天去公司報道,我給你安排一份工作。”
他太清楚自己這個妹妹了,閑大發了就容易惹事。
“不去!”司華悅想都不想就回絕,“我已經找到工作了。”
“嗯?什么工作?”司華誠很意外。
“保安!”司華悅說完,又附加了句:“這兩天你抽空幫我辦一張不會被查出來的假身份證,性別那一欄變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