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華悅笑了笑說:“一種混合后會產生劇毒的藥粉,也是你們幾個賴蛤蟆從疾控中心車上搶走的。”
司華悅依然在往前移動腳步。
那女人面現緊張,以前從初師爺等人嘴里聽說過司華悅的名字,她感覺那些人是將這女人給神話了。
跟她一起來的短發女人的身手她最清楚,一個人可以單挑三個黑帶一段。
不然作為女人的她們倆不可能成為初師爺的親信。
可司華悅出現后,無聲無息地便將短發女人給秒殺了,這說明什么?說明這根本就不是人,是個死神。
現在死神根本就不在乎床上的袁禾,更不在乎那倆太空人,她記得來前初師爺曾說過,這個女人和她的狼對所有的毒免疫。
這可怎么辦?如果她真將手里的瓶子摔到地上的話,連同歸于盡都做不到。
緊張和害怕情緒像毒蛇般在她心底盤繞,她拿著瓶子的手開始輕微顫抖。
就是現在!
司華悅雙手各多了一枚采血用的針管,她雙手腕一抖。
噗、噗——
一支針管準確無誤地扎進馬尾女人持槍的那只手的麻筋,另外一個針管用力較猛,直接從那個女人的眼睛里貫穿進大腦。
笑天狼的速度無人能敵,在那兩支裝著藥粉的小瓶子下落的同一時間,它已經騰空躍起。
還在半空中時,它就已經穩穩地咬住了。
嘴一咧,想向司華悅討好地笑,結果另外一個沒咬穩,從它的嘴角滑落。
仲安妮眼疾手快地疾奔過去,與同時抵達的司華悅一起握住了藥瓶。只不過,司華悅握住的是藥瓶,她握住了司華悅的手。
司華悅一愣,將另外一只手合握住仲安妮的手,“怎么這么涼?”她感覺自己仿佛是握著一個死人的手。
“沒事,凍的。”仲安妮有些不好意思地將手抽出。
那倆太空人見已經安全了,趕忙將袁禾身上所有的管子撤下。
然后,其中一個抱起袁禾,回身對站在門口的張雪娟問:“你先頭說的醫務室在哪?速度帶我們過去救人。”
一群人在張雪娟的帶領下,飛速奔向醫務室。
此時袁禾的臉色已呈灰白色,透著濃濃的死氣,司華悅握著她的手,卻感覺不到一絲溫度,一如仲安妮的手。
進入醫務室,他們直奔門診。
結果進去一看,楊大胖子被綁縛在病床上,嘴上纏著膠布,見到司華悅后,她嗚嗚地叫著,頭沖對面的大病房方向一個勁地點。
“你們在這里先救人,我去對面看看,你們誰都不跟來。”
司華悅說完,看向仲安妮,“幫我照顧好他們!拜托!”
仲安妮本打算跟隨司華悅一起出去,聽她這樣說,她只得點頭應允,“我會的,你放心。”
對面的大病房里有很多病重打點滴在這里過夜沒回監視的犯人。
司華悅從窗口處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里面的長條椅子里。
初師爺!終于見到這老匹夫了,看來今晚自己沒白跑這一趟。司華悅在心里暗忖。
“你好啊司家大小姐,沒想到我們會在監獄里重逢!”
司華悅冷冷一笑,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