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該警察現身的場所都沒有他和他手下人的身影,去大豪別墅的警察是古海區轄區派出所的民警。
看來真正腦子大的人并非只有眼前這個人,還有顧頤,看來是自己一直以來小瞧了那個“小警察”了!
司華悅嘴角扯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一直在觀察她細微表情變化的初師爺輕皺了下眉頭,問:“司大小姐,笑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那個笑看起來像思春的母貓?”
誒呀!司華悅抬眼看向初師爺,她不言語刁難他了,他倒來勁了?什么叫思春的母貓?懷念你媽呢?
“省省吧您老,現在剛交九。別用您那第三者的骯臟心態來度量年輕人!不是一個品級的!”
司華悅的話音剛落,騰地一下,低頭昏睡的十余個身穿囚服的“女犯”站起身。
司華悅的視線在這些人的身上兜了圈,發現他們一個個都是體格魁梧,曲線流暢的年輕美男。
她忍不住笑容放大,沒想到這初師爺專挑小鮮肉當保鏢。
“你們穿成這樣出現在女監,就不怕那些經久不沾葷腥的女犯把你們給抽成干尸?”
其中一個光頭沖前一步,剛準備對司華悅展開攻擊,身后的初師爺咳嗽了聲,她生生地頓住腳步。
女的?司華悅仔細看了眼她那因氣憤而震顫中的肉夾饃。
看錯了?司華悅的視線在余下的幾個身上轉了圈,上面沒料,下面鼓突,公的。
看來只有這一個母的,居然還剃了個光頭。
梳理了下笑天狼炸起的狼毛,司華悅低頭道:“他們是狗,你是狼,同樣不是一個品級和段位的,甭理他們。”
光頭女看來是個脾氣火爆的,再也不顧初師爺的警示,一個前沖,奔向司華悅,右腿帶著一股勁風橫掃向司華悅的咽喉。
這讓司華悅忍不住聯想起在單窶屯被她廢了的文明。
司華悅眼皮都沒抬一下,暗自將力氣灌注到右手,就等著那條腿掃到后給她擰廢了。
誰知,按捺不住的不光是光頭女,還有蓄勢待發的笑天狼,它騰躍而起,穩準狠,一口咬住光頭女的腳踝,直接將腳筋咬斷。
“你看看你,就怕人不知道你跟她同宗同源!”司華悅笑著斥責笑天狼。
光頭女自恃武功高強,沒想到還沒跟司華悅交上手,剛一照面,就敗給了一條畜生。
摔倒在地后,她直接一個翻滾,拉開與笑天狼的距離,右手探向腰間。
司華悅一看不好,這母狗要動用硬家伙!
還沒等她將槍拔出來,笑天狼嗷嗚一聲嗥叫,如同一道影子般前仆而至,張開血盆狼口,犬齒直接扎進光頭女柔然的脖頸。
一陣瘆人的咯吱聲響,光頭女的脛骨盡斷,大動脈粉碎性破裂。
在場所有的人均震驚到無以復加,他們見識過狼的攻擊,也見識過豹子的速度,但眼前這狼的反應和行動速度遠遠超乎于尋常的野生動物。
他們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因為他們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司華悅的身上,想著一旦司華悅起身,他們便會不顧初師爺的阻止而群起救助難友。
沒想到被眾人疏忽的笑天狼居然殺傷力如此大,僅幾秒的時間便結果了一條鮮活的生命。
光頭女僅抽搐了十余秒便蹬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