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小小被限制了自由,不得回狗窩去跟肖恩睡,必須跟他們這些申國人待在一起學申文。
最終小小以病倒獲得了狗身自由,重回肖恩身邊。
司華悅對這事也挺郁悶的,可也沒招,誰讓人家肖恩會給狗治病,他們就不行,只能眼睜睜被“奪愛”。
五一勞動節放假前夕,司華悅接到了董律師的電話,告訴她說,節后用不了多久余小玲的申訴結果就會下來了。
他去監獄會見余小玲時,余小玲讓他轉告司華悅,讓司華悅抽時間去監獄里見她,說是有事要跟司華悅講。
自打聘請董律師以后,司華悅再沒去過監獄里見過余小玲,不是她沒時間去,而是她不想去想袁木的事。
最后一次跟顧頤聯系,還是在電話里因為袁木的事大吵的那次,之后顧頤沒再給她打電話或者發信息,更沒有提向仲安妮了解案情的事。
眼下要去監獄,司華悅不想讓家里人幫忙,可撇開家人,就剩下顧頤能幫她打通監獄那邊的關系了。
有寧監獄長的電話,但她清楚她自己的臉不夠大,肯定不會打通這關系。
沒辦法,她給顧頤發了個信息:仲安妮已經轉到特護病房了,見她不需要穿防護服了。
信息發過去快一個小時了,顧頤也沒給她回復。
想給他把電話打過去,可手機拿起放下了兩三次依舊因為找不到措詞而放棄。
每一次都在心里想著,再等等,說不定下一秒就收到他的信息了呢?
這樣一等,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司華悅一氣之下,索性也不用他了,直接撥通司華誠的電話。
“哥,幫我走下監獄的關系唄,我想去見我的一個獄友。”司華悅很少管司華誠叫哥,每次叫哥都是有事求他辦。
司華誠早已習慣,但聽完司華悅的話后,他直接問:“你要見的人叫什么名?”
這個問法并不奇怪,因為要走關系,必然要對監獄那邊說明白去接見的人是誰,要見的犯人又是誰。
司華悅張了張嘴,最終氣餒地撒了個謊:“等過兩天的吧,五一我還不知道單位給不給我放假呢。”
司華誠心里清楚司華悅要去的人是誰,對他妹妹的一舉一動他都了若指掌,但她不說,他也不點破。
袁木死了以后,他才發現他對那女人有愧,拋開血緣親情不說,單從男女關系而言,這份愧疚將困擾他一生。
放下電話,司華悅是真正地欲哭無淚,眼下只有向顧頤求助了,誰讓她的朋友少呢。
可電話響到底了也沒人接,撥打第二遍的時候,司華悅還在心里嘀咕,萬一顧頤在辦案,她這樣反復撥打電話,不會對他有影響吧?
誰知,這一遍電話快要響到底的時候,對方接聽了,“喂,你是誰?”
拿著電話的手一抖,司華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對方又來了句:“不說話我就掛了哈。”
邊杰!
怎么回事?顧頤的電話怎么會讓他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