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講了下規則,比如不可以走散,可以在山林里尋找一根樹枝充當登山杖,如果遇到危險或者出現受傷等需要人幫忙的情況,可以大喊一聲笑天。
“我們會隨行在你們左右,給你們計時,都發揮出各自最大的潛能讓我看看你們具體適合哪種武功,出發!”
甄本不聽勸阻,非要來參加,司華悅同意了,讓他徒步爬山,不需要負重,畢竟他現在還是個病號。
一行二十六人一狼秩序井然并快速地往寺門走去。
他們先下山,下山途中各自尋找合適的登山杖,到了山底再往山上爬,這才是真正檢驗他們體力的時候。
無需司華悅催促,因為他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按照寺里的規定,七點以后全體僧人得到禪堂靜慮禪修。
司華悅每隔一刻鐘便會報時,心里著急,他們自然就會發揮出最大的潛能。
謝天體質雖好,但在司華悅離開監獄的一年里,沒人督促她鍛煉,她也就懈怠了下來。
加之九天只出了一次門,整個人的狀態非常不好,竟然跟甄本倆綴到隊尾。
笑天狼在隊首,十公斤沙包于它而言簡直就是小尅死。
李自成入學后鍛煉強度降低,經過這次爬山,他才驚覺自己的退步。
司華悅身體雖因連番抽血而大不如前,但她從未放松過鍛煉。
所以,在整個隊伍中,她是負重最重,但卻是體能僅次于笑天狼的人。
負重十公斤對仲安妮而言也算不上事兒。
她跟司華悅的情況相似,如果不是因為連番中毒搞垮了身體,她負重行走速度將會是這些小和尚們的倍數。
元濟又沒來,司華悅猜測他是想等著一個月后,跟著這些人一起到練武場習武,直接跳過體能訓練這個環節。
只恐怕到時候不止他一人如此,還會有更多的人加入進來。
除了元濟,司華悅根本不會讓花名冊外的人加入。
或許是前行的笑天狼奔跑時那流暢的肢體線條激發了他們;也或者是司華悅、仲安妮和謝天三個女孩子同樣的負重激發了他們的雄性能量。
累到腿發酸、打顫,喉嚨灼燒般疼痛,感覺空氣都要被點燃,他們卻沒一個人喊累、喊停,包括那兩個高度近視的文弱書生。
每一個人的表現司華悅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她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都很爺們。
甚至包括甄本,蒼白的臉色上泛起運動帶來的紅暈,身體搖搖欲墜,但卻咬牙堅持到了最后。
回去后,司華悅去洗手間試了下水溫,讓甄本和李自成一起洗了個熱水澡。
而她則去廚房拎回來兩大桶熱水,跟仲安妮和謝天一起簡單洗了洗。
爬山回來后的謝天變得開朗了很多,在她身上,司華悅終于又看到了曾經那個愛說愛笑愛鬧的聯號的影子。
九點半,暮鼓敲響,和尚們到了就寢時間。
在司華悅的授意下,李自成帶著笑天狼跟甄本睡在一個房間。
謝天睡不著,因為九點半也是監獄里的就寢時間。
出獄后,她在努力改變這個讓她心情變差的作息習慣。
從來到寺廟,她就隱約察覺到司華悅和仲安妮似乎有事瞞著她。
九點剛過,仲安妮就說犯困想睡覺,謝天不得已離開了她們的房間。
雖然熄了燈,但她卻在黑暗中睜著眼,仔細分辨著外面蟲鳴等各種聲音。
與暮鼓敲響的同一時間,她辨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和開關門聲。
她悄然起床,趴到窗前,黑暗的院落里,有兩個身影速度極快地走出院門。
她快速穿上鞋子躡行至門前,潛行跟隨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