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家光頭強,今日血魔宗山門大開,廣納門徒,故而灑家也來湊湊熱鬧,這其中一道考核便是在這合歡一脈修煉之地中對戰,故而將道友的門人弟子斬殺,還勿見怪。”
李小白樂呵呵的說道,不急不換的再度將包袱扔回了血魔。
那女人聞言看向身旁的一名舞女問道:“今年的弟子考核是哪位長老負責?”
“回主上,是血魔長老!”
那舞女說道。
“你們莫不是在欺我是女兒身?”
“在這跟我演雙簧,可曾想過后果,血魔,我合歡一脈與你素來井水不犯河水,而今你居然故意找由頭侵犯于我,別想黯然無恙的脫身!”
面具女子勃然大怒,什么考核,不都還是血魔一脈的修士搞的鬼?
這明顯就是在欺負人,想要試探她呢,今日不給對方點顏色瞧瞧,往后怕是真讓人以為她是好欺負的了!
“不不不,是巧合,真的是巧合,妹妹,我血魔想來寬厚仁義,怎么可能輕慢于你呢?”
血魔連連擺手說道。
“殺!”
女人臉上的那狐貍面具猛然間一陣蠕動,化為了一張血盆大口,朝著李小白便是轟然咬下。
“我特么……”
李小白瞳孔收縮,此刻他系統面板上的五五開技能依舊處于灰色狀態,今晚還未過去,技能還未刷新。
手腕反轉,無奈取出一張畫卷直接朝著那女人扔了過去。
畫卷在虛空中展開,其上“止戈”二字熠熠生輝,映照長空綻放出摧殘的光芒,頃刻間,面具女子的攻勢一滯,眼神渙散了一剎那便是再度恢復清明,虛空中的狐貍裂開大嘴一口將畫卷吞入腹中。
“血魔,還說不是你搞的鬼!”
“方才那止戈二字分明是你的法旨,居然勾結外人來殘骸我合歡一脈的弟子,你完了,明日妾身就去狀告你在外拉幫結派,意圖謀反!”
女人眼中的怒火更加炙熱,額角青筋跳動,那法旨上的氣息就是血魔的氣息,那是血魔的手筆,毫無疑問,她的門人弟子身死和眼前這倆人逃脫不了干系!
這倆貨分明就是一伙的,擱著演雙簧呢!
“我特么……”
血魔長老也是懵逼,萬萬沒想到李小白居然還藏著這么一手,居然將他的法旨拿出來御敵,這法旨只是他隨手作畫,對于同階強者來說自然是無用了,但其背后的意義可是大不相同的,光頭佬這么一扔,擺明了就是再說他與其是站在一條戰線了,本想置身事外,現在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光頭佬,也不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