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筱婷說知道,她又不是八婆,怎么可能那么多事。
回教室的路上,柳筱婷問了一些關于小姨的后事,她提醒我說得去當地派出所,把小姨的戶口注銷了。
一早沒大事發生,中午飯,我是陪著向琳琳在食堂吃的。午飯后,向琳琳說要去找黃鸝鳴散心,她不愿意我跟著,我只好作罷。
分別時,我提及了給小姨注銷戶口的事,向琳琳說她自己會去辦,認真的給我說:“你放心,我不會因為我媽去世而自殺,我還年輕,我媽肯定也希望我好好生活下去,你也有自己的事情,從現在開始,你不用隨時都陪著我。”
我仔細的觀察了向琳琳的神色,感覺她沒說謊,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要讓向琳琳走出來,還得靠她自己。
于是,我就說:“琳琳,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要堅強起來,如果遇到困難或者想找人聊,就打給我。”
向琳琳嗯了一聲,朝我笑了笑。
我這才放心的目送向琳琳上了出租車,她離開之后,我便去了縣醫院。
在熊壯壯的病房里,我與熊壯壯聊到了小姨去世的事,熊壯壯感慨人生無常,說活著的人,一定要享受生活。
難得熊壯壯會如此感悟,我笑著說了句沒看出來,我們的壯壯哥蠻懂人生哲理的嘛。
熊壯壯就哈哈笑,說哥是被留級耽擱的哲學家,引來我說了句不要碧蓮。
我又提及了熊壯壯的筆友,當我說是蘇蕓兒的時候,熊壯壯簡直驚呆了,他說:“不可能吧,怎么會是蘇蕓兒,雖然我不認識她,但聽你談過,是你的姐姐吧,是頂級大美人吧?”
我說沒錯,蘇蕓兒的確很美,也是我的姐姐,表示我也沒想到蘇蕓兒會跟熊壯壯是筆友。
熊壯壯感嘆道:“緣分啊,真是妙不可言,既然我與蘇蕓兒這么有緣,那我就泡了她,然后殘忍拋棄!”
我大笑,說尼瑪的真是個缺德貨,同時也想到了張德武與小雞仔,后兩人也說過要泡了向琳琳,然后殘忍拋棄。
也不知道,武哥與雞哥現在究竟怎樣?
從醫院出來,我看微信上依然沒張德武與小雞仔的消息,我再次打了小雞仔的電話,還是沒人接聽,我越加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他們倆好像出事了。
但我更加希望,他們倆永遠沒事!
當夜,由于向琳琳不讓我一直跟著,我便去了酒吧開始正常工作。
今晚酒吧生意爆滿,我也充實在忙碌中,很難去停歇下來想其他人事。
一直忙到晚上十點,我才抽空在酒吧外打給了向琳琳,得悉她今晚住在黃鸝鳴家里,我還聽到了黃鸝鳴說話的聲音,我才放下心來。
隨后,我給蘇蕓兒發去消息,讓她千萬別等我回家,今晚酒吧生意臺好,我預計得忙到凌晨。
蘇蕓兒回復,讓我別太累,一旦忙完立刻回家。
我回句好,然后互道晚安,還不等我把手機收好,便看到了酒吧的對面走來了一群人。
其中領頭一人,塊頭壯大,嘴里叼著一根香煙,手里還拎著一根鋼管。
看到這人,我立刻從凳子上起身,想都沒想的抓起了凳子。
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正月初一晚上,被小雞仔要了五千元的壯男洋哥,竟然再次來了酒吧。
自從洋哥被張德武打暈,還賠償了五千元,我與洋哥這個仇就結下了。
上回,洋哥領著人來酒吧消費,見到我在門口,一言不合就動手,結果被我用板磚傷了,后來洋哥又被冷遠航用冷半城的威名給嚇走。
我以為,洋哥再也不回出現在我面前,哪曾想,今晚上,他竟然領著人再次來襲。
而且,一看就是有準備的樣子,這不,見到我抓起凳子,洋哥身后那群人馬上從身后掏出了鋼管。
“給老子砸了酒吧!”
洋哥一馬當前,抓著鋼管便朝我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