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若曦說完,便把練功服丟給我,說:“用手洗,洗慢點,別加洗衣粉,我比較敏感。”
我接下練功服,頓時嗅聞到清淡的香味,帶著梔子花的味道,真是好聞得不得了,但我不敢嗅聞太深,怕被潘若曦當成登徒子。
我急忙把練功服放入水盆,準備清洗,潘若曦在那邊開始褪下四個練功圈,她把價值千萬的黃金圈子往擂臺上一放,輕描淡寫的讓我等會裝好貼膜,然后她就往訓練室走,不回頭的給我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等會你拎著包回學校,把包送到我教室去。”
我忙說知道了,目送潘若曦離開。
我看了看四個昂貴的純金練功圈,走過去開始把練功圈貼膜放入藍色挎包,我其實很想看仔細,但我不敢,心想潘若曦這么大大咧咧的把千萬級別的物品交給我處理,那么訓練室應該有監控頭,我要是看的仔細了,會被潘若曦誤會我起了貪心。
我不會貪圖這一千多萬的黃金練功圈,因為我根本貪不起!
收拾好藍色挎包,我這才又清洗潘若曦的練功服,她穿過的衣褲真的很好聞,給她洗衣服就是一種享受。
等到把練功服洗干凈,我晾在了訓練室外,這才拎著藍色挎包,關閉好訓練室走了出去。
此時,已經快到下午兩點鐘,馬上就要下午上學遲到,我知道拎著包又會走十多分鐘才能出體育館,這回沒有潘若曦在,我就找人借了一輛山地自行車,把藍色挎包載出了體育館。
然后,我攔截了一輛出租車,把挎包放在車后排,就這樣去往了二中。
來到二中,我不敢再耍小聰明,深怕被人說給潘若曦聽,于是我就只能又硬著頭皮,咬著牙把藍色挎包拎到了她的教室,差點沒再一次累趴下。
我來到高二七班的時候,潘若曦已經在教室里,她的座位在最后一排,跟熊壯壯的位置一模一樣。
我拎包過去,潘若曦看到我渾身是汗,就說你還得多練練,要是陪著她去市里,那路程還更遙遠。
我心說媽呀,不會有幾公里吧,但嘴上卻說會多練練,潘若曦見我態度還行,就讓我先回教室,我走之前,她又給我說工資一周結算一次。
我其實不怎么在意工資的結算,我現在只在意跟在她身邊,我就說了聲好的,從高二七班剛出來,下午的上課鈴聲就響起,我急忙撒腿往高一跑,但由于拎包太久,導致雙腿都發酸嚴重,我只能跑了幾步后改為了慢步走。
在下樓的時候,我遇到了匆忙而來的萬芳,她也沒時間給我說話,就頷首示意了一下,急忙跑上樓。
毫無懸念的,我來到班上的時候,遲到了,任課老師就罰我站在教室外聽課。
本來我就腿腳發軟,還被罰站一堂課,我感覺真是郁悶無邊。
一堂課終于完畢,我是讓畢發達出來把我攙扶進入教室的,畢發達問我為啥腿腳不利索,我說是站教室外太久導致腳麻,沒跟他說我拎著的是一千多萬的藍色挎包。
放晚學的時候,想到老板娘讓我多接觸潘若曦,我本想過去再找潘若曦,但實在是第一天體力透支厲害,我甚至連下樓都費勁,只好作罷。
于是,我就被熊壯壯陪著往樓下走,畢發達有事先走了,我慢騰騰的下樓,熊壯壯也沒催我。
在自習課的時候,我已經告訴了熊壯壯,我在潘若曦那里跟班的情況,我沒瞞著熊壯壯,實說了純金練功圈的事,我之所以全部告知,是因為答應過熊壯壯要拍攝潘若曦的練武視頻。
但現在,我拍攝不到,我只好實事求是的說出來。
熊壯壯倒也體諒,震驚于一千多萬的練功圈之后,給我說等到潘若曦信任我了,再讓我找機會拍攝。
“瞧你走成這熊樣。”
下樓后,熊壯壯見我走路如此費勁,他便蹲身在我跟前,一拍肩膀說他干脆背著我。
我說哪怎么行,熊壯壯就讓我別比比,說我體力不好,今中午拎包弄酸了肌肉,得睡一晚才能恢復,他不愿意見我拉扯到肌肉,以命令的口吻,非得背了我。
趴在熊壯壯的后背上,我頓覺一股子暖心,他寬曠的后背,真是兄弟間最安穩的避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