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整這些有的沒的,沒意思。”
看到情書后,潘若曦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了我。
那會兒,我正在整理一些武學器械,雖然我在偷瞟潘若曦的反應,但沒想到她竟然把寫情書的人當成了我。
我立即想到兩種可能,第一就是向利民的情書沒寫名字,第二就是潘若曦只看了前面,根本沒看到后面的署名。
這兩種可能,造成了潘若曦當我是寫情書的人。
“有啥,你直接說。”潘若曦還走到了我跟前,道:“我是學武的人,來什么都直接,別繞圈子。”
我尷尬的立即辯解,說不知道潘姐在說啥,潘若曦叫我別不承認,她干脆直接把情書拿出來給我看。
向利民給我的是用包裝紙包好的情書,如今拆開了,我見到是一張打印紙,上面的字體是打印的,我沒看內容,一眼往最后看,果然沒見到有署名。
這就百口莫辯了!
我說潘姐,這不是我寫的。
潘若曦說知道不是我寫的,打印的唄。
我忙說不是我打印的,潘若曦說知道,是打印機打印的唄。
我的天!
我頓時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無奈,我沒第一時間把向利民說出來,因為覺得那樣有些‘出賣’兄弟,我只好硬著頭皮說:“潘姐,這封情書真不是我的杰作,我有女朋友。”
潘若曦冷笑:“我最討厭腳踏兩條船的人,哼,男人!”
說完,她鄙夷萬分的瞪我一眼,揚長而去。
如今,向利民在電話那邊問我潘若曦的反應,我回憶起這一幕,心頭還有些被潘若曦看不起的郁悶。
我說兄弟,你咋寫情書不署名呢,整得潘若曦以為是我寫的。
電話那邊,向利民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不好意思,我給忘記了署名,第一次寫,不是,第一次打印情書,我緊張啊。”
我說你緊張,害潘若曦誤會了我,我接著把潘若曦發現情書的反應說了出來。
向利民聽后,更加是在電話那邊笑得捧腹,我說兄弟,這事因你而起,你還是自己去給潘若曦解釋,別讓她誤會我,畢竟我天天跟班在潘若曦身邊,被誤會挺尷尬。
向利民就說抱歉,表示他再打印一份情書,等時機成熟,讓我再轉交給潘若曦。
我千叮嚀萬囑咐,讓向利民一定打上名字,不然我可不幫他保密了。
跟向利民掛掉電話,我回了蘇蕓兒家里,按照蘇蕓兒的‘命令’,她讓我今晚必須住在家里,她要陪我一起迎來我的生日。
我有段時間沒回這邊居住,但我的臥室被蘇蕓兒收拾得干干凈凈,她知道我喜歡滿屋子的粉色,給我準備了夏季的粉色被褥與床單,一股子清新味道充滿了房間。
蘇蕓兒站在臥室門口,看著我撫摸著新的被套,她問我喜歡不?
我不能違心的說不喜歡,就點了點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平靜。
通過這段時間與蘇蕓兒拉開距離,她也不像最開始那樣每天都發信息給我,我時而兩三天與她見一次面,彼此的距離保持得剛剛好。
蘇蕓兒也習以為常,我還聽說她有了新的追求者,是她寫信的一個筆友,兩人聊得很火熱,蘇蕓兒也敞開了心扉,把許多事都說給了這個筆友知道。
“來,看看我給你準備做的生日蛋糕。”
蘇蕓兒把我又叫到了廚房,指著一堆食材,給我介紹品種,說雖然現在它們還只是食材,但她看過書籍了,明早第一時間就給我做生日蛋糕,就像一月前,我做給她的生日早餐一樣,要讓我銘記在心。
關于我做的生日早餐,蘇蕓兒說到做到,果然拿去省城加工冰凍成了藝術品,就擺放在她寢室的床頭柜前。
足以見得,蘇蕓兒有多么的喜愛我那天的生日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