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知道了老婆,春雨笑著說滾,誰是你的老婆。
我說春雨是我楚思麒的老婆,惹得電話那邊傳來很愉快的笑聲,春雨叫我少喝點酒早點回去,我允諾了下來,又說了幾句話,彼此才掛了電話。
由于有春雨的囑咐,我沒再多喝酒,飯后我們幾個便散了。
胡曉義開車送我回的公寓,他自己則又去夜店瀟灑。
一夜無話,我做了個夢,夢到了我死去多年的爺爺,他對我說麒麒啊,你真是可憐,爸媽都被關起來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照顧好自己,別讓害你爸媽的那人,又來害你!
夢驚醒了我,半夜時分,我的額頭上冷汗涔涔,想著爺爺托夢的話語,我就對那個至今還沒有抓住的家伙恨之入骨。
要不是這家伙,我的家庭又怎會支離破碎。
挺難受,我從被窩里起身,床頭燈亮起來,我想到了媽媽和爸爸,特別是爸爸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更加讓我對那人的恨意加深了不少。
我發誓,要找到那家伙,無論天涯海角我都要揪出他來。不過,現目前我連對方叫啥名字都不知道。
我問過肖警官,他叫我別多問,看得出來肖景亭不愿意提及逃走那人。
今晚半夜醒來后,我對那人的興致更加濃了,我想到了彭叔叔,說不定,彭叔叔就能夠幫我得悉那人的姓名。
一想到這,我很想打給彭叔叔,但一看時間都凌晨三點多,只能作罷。
迷迷糊糊的睡著,第二天醒轉,我給彭叔叔發了信息,說他有空就打給我,我有事拜托他。
去學校的公交車上,我接到了彭叔叔打來的電話,由于是在公交車上,我真不好說太多,就說到學校后,我打回去。
還沒到學校門口,我剛掏出手機準備打給彭叔叔,不曾想,從手機屏幕上反射的畫面,我看到身后,有個人拿著一根棍子,朝我后腦勺狠狠的砸了過來。
我還同時感受到強烈的勁道襲來,我去,一大早就被偷襲了!
意識到自己被偷襲,我借用手機反射的畫面,立馬把身子往前一倒,直挺挺的倒下去,避開了背后那一棍子。
倒地的那時,我雙手撐住地面身軀再次一滾,又避開了緊跟著偷襲而來的第二棍。
與此同時,我后腰上隨時帶的鋼管也在那一刻抽了出來,正當我要反擊之際,襲擊我的這蒙著臉的家伙,轉身就跑了。
我來不及去阻止對方的逃走,看著他不熟悉的背影,我坐在地上想了一陣,也沒有想明白他是誰?
直到有同學拉起了我,問我沒事吧,我搖搖頭說沒事,再次看向了偷襲者逃離的方向。
進入學校,我見到章天益,便把被偷襲這事告訴了他,章天益皺著眉問我:“會不會是那幾個揍我的人,搞出來的事?”
說這話時,我發現章天益的情緒不高,顯然,他肯定又收到了會被揍的信息,才會聯想到今早我被偷襲,也是那些人干的。
關于這事,我一直都不能介入其中,章天益好幾次都表達了他不愿意任何人參與的態度,對章天益來說,甘愿三天一次被打,都成為了他的習慣。
想到這,我更加想幫他早點解脫這些煩心事,拿出手機很想打給顏禮強,轉念一想,春雨說現在是和顏禮強比耐心的時候,我不能顯露出太過期待。
我又把手機放好,拍著章天益的肩膀,對他說:“兄弟,我知道你很苦,不過這種苦楚終,會有盡頭的一天。”
章天益苦笑著點頭,獨自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