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說過前面的話后,就后悔了,怎能這樣說話呢?
等于說,也是諷刺風華高,和其他男孩子一樣,瞬間里便倒了。
我意識到這樣的口誤之后,情知收不回話,卻要翻翻眼睛,看看他的反應。
還好,他似乎沒有聽出前面的話意,卻在驚奇我的厲害勁頭呢!
看來,只此一招,算是擺平他的認識了,再看待我,不要太多的看不起呀!
“喝水!”我跟著招呼他。
“嗯嗯!”
沒有想到,他跟著呼應我,不過,我忘記一件事,他已經喝了兩杯水,似乎,不應該再喝水了。
不然,泥鰍菜上來,真是擔心,他會吃不進去。
前面講過,他吃不完炸泥鰍,便是剩菜,我絕對不吃剩菜呀!
剩下的炸泥鰍,應該怎樣處理呢?無非是,打包帶走,我不吃剩菜,唯有風華高吃了。
問題是,他要不要打包呀?我真是有點擔心呀1
剩菜不能打包,只有留在餐廳的桌面上,侍應員們和其他的食客看見,該是什么印象呢?
大家一定會譴責我們,貌似文雅的人兒,卻要揮霍浪費糧食,或者,糟蹋父母的血汗錢。
于是,我會背負上沉重的思想負擔。
于是,不能讓他繼續喝水,適才,我說喝水的話,只是口頭語而已,熟悉我的人,可以理解我的真實想法。
風華高哪里會想到我的真實想法呢?他被我征服之后,只會唯唯諾諾。
“別喝水了!喝一肚子水分,等一會兒,我們要吃泥鰍了,你的炸泥鰍,有好多呀!一定要吃完哦!”
“為什么一定要吃完呢?”他笑笑,回我一個問題。
真是多嘴的家伙,這么簡單的道理,他竟然不懂。
我有點生氣,很想沖他啐一句,你傻呀!
不過,我不能如同他一般,傻傻去說話,還得耐心解釋,不能剩菜的原因。
“我們是大學生,本身不是財富的創造者,都是父母的血汗錢,因此,我們要珍惜每一分錢!”我柔柔說道。
“呵呵!你真是搞笑呀!血汗錢?我的父母,掙的是錢,可不是血汗錢,那種錢,你拿在手里,敢花嗎?”他和我較真字眼起來。
“你是什么意思呀?”我倒是有點懵了,真有點不懂,臭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招了!
“血汗錢不好聽呀!”他跟著輕輕說。
“呵呵!血汗錢不是貶義詞,是褒義詞,說明,父母掙錢不容易,出汗出血掙錢呀!”
我不禁笑起來,覺得他真是傻乎乎,這點名詞意思,也會搞不懂呀!
“不不!我不是不明白,我知道血汗錢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父母,不用出汗出血,就可以掙到錢!”他急急的分辯。
他的臉發紅,不是激動,卻是不好意思的模樣。
“呵呵!你的父母,不出汗不出血,就可以掙到好多錢嗎?”我倒是驚奇地問。
“是呀!他們辦企業,當老板,哪里用得著流汗流血呀!你倒是見識少,沒有見過老板們怎么生活!”他得意地說。
看樣子,他從這樣的對話里,又找到一種自信。
起碼,我不懂老板的工作狀態,似乎,只有他懂,因為,他的父母是老板。
“有意思!我的父母開了幾家公司,手下擁有上千名員工,掙了不少錢,可是,他們很勤奮,經常流汗,甚至,還要流血呀!”
我平淡地說。
“啊!你的父母,也是老板呀!”他好像第一次知道似的。
不過,也有可能,平日里,他和我交往不多,彼此間,少有如此親密談話的機會。
于是,他不太了解我的家庭背景,也是自然的道理。
不過,我說這番話,可不是為了顯擺,只是想說明一下,當老板的人,也是要出汗出血呀!
就是說,無論老板還是工人,大家掙錢都是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