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兩個人,乖乖地站在一邊,等候四個食客打包走人。
不過,袁花朵的眼睛可是不老實,總是亂看一氣。
我奇怪,她會亂看什么呢?
于是,我順著她的視線瞅過去,馬上明白了,她依然看著那張空位置呢!
我想起打賭的事,按說,事情到了這一步,干脆,忘記打賭的事情,我們安心等候座位,馬上就要吃水餃了。
想起水餃的美味,我禁不住流下口水。
不過,經過袁花朵這樣提醒,我覺得,還是關注一下賭約的事情。
就是說,關于那張空位置的事情,不和袁花朵說清楚,我有點失敗的感覺。
也是,女神和普通人不一樣,起碼,不容易失敗。
這么說去,我應該證明一下,我的判斷力多么正確呀!
看看袁花朵的姿態,時不時看看那個空座位,也許,她更想證明一下,自己的判斷力遠在我之上。
如此說去,為了名譽,更是為了女神的稱號,我必須和她賭賭下去。
“你看什么?”我湊到她的跟前,故意這么說一句。
“呵呵!明知故問呀!”她鬼精,馬上回擊我一句。
“呵呵!我真不知道呀!”我繼續裝蒜似的說。
也是,我不能馬上就說,我知道怎么回事,這樣說法,等于說,我有點心虛,做賊一般的狀態。
甚至,我喊叫她過來等待座位,也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干脆這樣定語,我就是為了遮蔽那個座位的故事,才不得不逃到這一邊。
跟著,我編造一個謊言,胡說什么,這個四人餐臺的客人,馬上會走。
甚至,我下了保證,三分鐘之內。
于是,無形中,我和袁花朵之間,又多出一個賭約。
就是說,這張四人餐臺的食客,不能在三分鐘內走人,就是我說謊的證據。
連帶那個空座位,沒有主人入座,或者說,入座的人,壓根不是先前的座位主人。
于是,我輸了,輸得一塌糊涂,徹底輸掉兩場賭局。
關鍵是,我輸掉了誠信,輸掉了女神的面子尊嚴。
可見,如此賭局,對于我顯得重要起來。
我沒有退路,只能前進了!我暗暗想著,同時,暗暗鼓勁,一定要成功。
當然,我還是擁有一定底氣,前面,我使用修真力道,已經測試出,那個空座位上,一定有主人。
可是,這個四人餐臺的主人們,會不會真是打包走人呢?我倒是沒有測試過,只是憑借感覺而已。
最好測試一下,比較保險,我跟著想。
于是,我要運氣,施展修真力道,猜猜面前的四個食客,真是如我所想嗎?
不過,就在此時,袁花朵喊叫起來:“快看!有人坐在那個空位置上了!”
當然,她喊叫的聲音不大,也許,只有我聽得到,算她聰明,如此場合內,不能大聲喧嘩呀!
“呵呵!”我輕輕笑笑,也是安撫她的意思,不要激動,這種場合內,任何過激的言行,都會被視為神經質一類呀!
可見,我是女神,凡事面前,皆是平靜對待呀!
跟著,我不等她反應,湊近她的耳朵說:“座位的主人回來了,剛從廁所里回來!”
“呵呵!”我末后一句話,逗笑她了,跟著,她顧不上說其它話,只管揪住末后一句話問:“你怎么知道從廁所里回來呀?”
呵呵!我暗笑暗喜,該我表現的時候了。
要知道,女神同樣喜歡被溜須的感覺。
尤其是,在許多技能方面,超越他人,如同現在,袁花朵不知道,主人為何從廁所回來?卻不是其它地方呢?
我要解釋給她聽:“你注意到沒有?那個人回來時,雙手可是空蕩蕩呀!”
“嗯嗯!”袁花朵哼唧一聲,卻沒有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