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們之間的對話,就是無厘頭的狀態。
此時,不是等待著紅薯回來,我哪里有心思說到羽毛球拍的事情呀?
不過,袁花朵較真了。
也是,無聊之中,難得如此較真的情緒。
“呵呵!花花姐真是逗趣!既然放不下,何以這樣說去呢?”
“我的意思是,比起我的包包大一點,就可以裝下羽毛球拍了!”
“什么呀?”袁花朵顯得不耐煩似的。
也是,我這么說話,顯得模棱兩可的說法,讓她無從判斷呀!
“多大的包包呀?”她繼續和我較真起來。
也是,她想借助這件事,來證明一下,我不是女神,僅僅是一個漂亮的普通女孩子。
甚至,大腦思維在一定時候會犯傻的家伙。
呵呵!搞笑呀!她真會以為,我屬于睜起眼睛說瞎話的人了。
“只要可以裝進去兩個羽毛球拍的網狀頭,便可以裝下整個羽毛球拍了!”我瞅著袁花朵,顯得堅定地說。
“呵呵!究竟需要多大的包包呀?”她笑起來,很是有點嘲笑的味道。
也是,她一定認為,我需要很大的包包,起碼,可以裝進去球拍手柄之類。
“當然,手柄可以露在包包的外面,包包里面,只裝球拍的頭部!”
我終于說出結果了。
“嗨!原來是這樣,花花姐等于沒有說呀!”她微微嘆口氣。
不過,她顯得很興奮,覺得我的說法很是搞笑。
“呵呵!”我笑笑。
“呵呵!”她跟著笑笑。
閨蜜之間,原本就是開心的天地呀!
“瞧瞧!他要回來了!”跟著,我岔開話題,轉頭瞅瞅那個方向。
“哦!我沒有看見呀!”袁花朵很機靈,馬上轉頭望過去。
“要不要打賭?”我翻翻眼睛瞅著她,一臉壞壞的笑意。
就是說,我想捉弄她一番。
利用我的女神修真功夫,和她賭一賭。
當然,賭賭的結果,就是她輸了。
“呵呵!花花姐有意思,你要和我賭什么呀?”她隱隱覺得,似乎和紅薯有關系。
“賭紅薯何時回來!”我直截了當地說出口。
“好!怎么賭?什么賭注?”她跟著便是一連串的問題。
看來,她也是賭賭的老手了。
“按照時間賭,兩百元西幣的賭注,當場兌現!”我毫不猶豫,馬上說出口。
“好!按照你的說法辦!”她和我一樣干脆。
“你先說時間吧!”跟著,她笑笑,甚至,沖著我翻翻眼睛。
估計,她認為我不會有勝算。
呵呵!她忘記我的修真功夫了。
“再過兩分鐘,加多三秒鐘,我們會在廣場的拐角處看到他的身影!”
我很是自信地說出口。
要知道,我稍稍使用一點探測力道,對于這種事情,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呵呵!真的嗎?”袁花朵很是不信。
甚至,她故作驚奇狀,就是睜大眼睛的狀態。
有點嘲笑的味道呀!
“該你了!”我微笑著,沖她點頭一下。
“我就不說了,你說的時間奏效了,就是你贏了,我輸了,假如,在你的時間內,沒有發現紅薯的身影,便是我贏了,你輸了!”
她倒是分得清楚。
“好好!就這么辦!”我覺得有理。
也是,不這么操作,似乎,也沒有更好地打賭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