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了,斬殺他!”
邪教徒們再次一擁而上。
格里菲斯持劍的右手向下一壓,立刻就有一股凍氣將近身三人凍住,他取出藥瓶向下砸去,轉身直撲最后的弓手。
最后的弓手是個敏捷的女子,她看見格里菲斯沖來也是不慌不亂,在最后一刻還射出一箭,貫穿了他的肩膀才敏捷地向右一滾,丟了弓箭拔出短刀刺來。
與此同時,隱刺不知道用什么辦法竟然掙脫了減速的束縛,急速沖到身邊,形成夾擊之勢。
格里菲斯給了弓手一劍,但是這兩人的四把短刀也捅了上來。
“嗚——!”
劇痛幾乎將他擊倒在地。
但是,清算觸發了。格里菲斯閃電般地揮出馬刀和腐化的羽擊劍。
馬刀和冰凍將射手的半張臉劈碎。
羽擊劍裹著狂暴的暗影傷害搗爛了隱刺的肚子,血肉橫飛!
偷襲得手的隱刺當場未死,被砍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的身形突然化作道道虛影,握持兩把短刀如風暴一般亂舞起來。
格里菲斯只覺到身邊道道刀光劍影,胸甲上火光四濺,瞬間就被這一連串的攻擊打得遍體鱗傷。
恐怖的攻擊持續了幾秒鐘突然終止。隱刺就像是灰白的蠟像一般失去生機向后倒去,喃喃自語:“差一點,就干掉了。”
煙霧已經散盡,仍然站著的僅有格里菲斯,暗礁與另一個戰士。他們彼此對視,卻沒有行動。
“咕咚!”
格里菲斯掏出一瓶生命藥水喝下。他的甲胄和身體被創十幾處,鮮血已經積滿長靴,哪怕是現在喝下生命藥水也僅僅是止血和愈合而已,體力和精力的衰竭是無法解決的。
“啊——!”
僅存的戰士發出絕望的咆哮撲了上來,向著格里菲斯奮力一刀斬下。但是他已經失了心態,這一刀偏斜了要害被輕松躲過,接著腐化的羽擊劍就刺穿了他的咽喉。
暗礁注視著同伴的尸體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丟了手中的盾牌,取下一柄背后的斬馬劍緩步走來。
“想不到你竟然這么厲害,二十人對一人竟然都到了這步田地。”暗礁的氣息變得平穩而強大,不緊不慢地靠近。
“你們也很堅韌,”格里菲斯雙持武器站在原地,鮮血和傷勢讓他只能睜開一只眼睛,“為什么要戰斗到這個地步?換作泛泛之輩早該逃散了。”
“造物主的意志是絕對的,”暗礁低聲說道,“我們要在這里和你作戰,而你的悲劇,早已注定。”
格里菲斯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將手中的馬刀舉過頭頂。暗礁也急速上前,高舉斬馬劍向格里菲斯一劍斬下。
格里菲斯不避不閃,以馬刀抵擋斬馬重劍。在刀劍交錯的瞬間,暗礁仍不住心中狂喜。
得手了,你的馬刀將會被我的斬馬劍斬成兩段,然后便是的肩膀和肋骨!
念頭剛起,暗礁突然看見格里菲斯的馬刀順勢向下傾斜,不是以劍抵擋,而是借著曲刃將暗礁的攻勢向自己的右肩卸去。
不等暗礁大叫一聲不好,格里菲斯已經一步側身上前,將暗礁的劍鋒和全部力量拋在右肩之外。
“噗呲!”
腐化的羽擊劍洞穿了暗礁的胸膛,緊接著馬刀從他的脖頸上抹過,將他的生機全部奪走。
格里菲斯像對待老朋友一樣扶住敵人的身體,讓他緩緩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