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衛克跑回自己的房子,將門栓拴好,豎著耳朵,貼著房門聽外邊的動靜。
剛才,他貌似是強吻了她。
他忽然有股子做賊心虛的膽怯感。
等了一陣,外面有沒有任何的響動,索菲亞并沒追來,史衛克松口氣,坐在凳子上嘿嘿嘿的的傻笑,笑的發現自己的笑聲原來是那么的齷齪。
嗯,就應該這樣對待她,這個該死巫婆!
史衛克居然用上了比奇平常對索菲亞的專用詞,就是沒加個老字。
索菲亞當然不是老巫婆,她的雙唇柔軟而溫熱,極具實體的彈性感,一個晚上,史衛克都在回味著這種奇特的觸覺,修煉,明晚再說吧。
為什么叫觸覺,他覺得索菲亞的兩片嘴唇就像是一只鸚鵡螺,從內壁中伸出肉乎乎粘搭搭的觸角,能抓住你心底中最脆弱的部分。
果然還是大陸最厲害的巫師,牛!
第二天,史衛克讓船長幫他送來早餐,他怕在餐廳撞見索菲亞。
侍衛長讓人送早餐,那是經常的事情,船長見怪不怪,誰讓人家是王宮侍衛,國王陛下身邊的人。
早餐一吃完,史衛克就趕緊上石墻,今天,他是第一個到達石墻頂上的人,以前,基本上都是奧古斯汀。
阿道夫第第二個上來的,發現史衛克已經到了,覺得很奇怪:“長官,早啊。”
“早早早.....”
“長官,你今天心情看上去非常的愉快,是什么事情能讓你這么高興,能分享一下嗎?”
史衛克摸著自己的嘴唇,笑問:“我的嘴唇沒變化吧?”
“沒有啊,很正常,顏色也對。沒有黑色,青色。怎么,誰打你的嘴巴?”
船長第三個到。
他剛好聽見阿道夫的話,也好奇的問:“在惡魔農場,除了女巫,誰敢對大人下手?”
史衛克忙擺手:‘想到哪里去了,不是她對我下手,是我對她下手,從此以后,她肯定對我服服帖帖的。’
嗯嗯呃,嗯吶嗯吶?
“請不必驚訝,就在昨晚,八點整,我把她弄到床上去了,怎么樣,驚訝吧?”
船長驚呼:“不得了,大人您威武!”
阿道夫一張臉頓時變得嚴肅不已:“長官,你這是胡鬧!你這是嚴重的違反軍紀,她是個死囚!她是我們行刑的對象,你怎么可以這樣!”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阿道夫,女巫師的手段你不是沒見識過,常規手段你殺不死她的,我想到了一個最佳的辦法,那就是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在床上弄死她,等著吧,我會這么干的,等著。”
阿道夫再嚴肅,此刻也出現了懵逼的跡象。
“長官,你在床上怎么弄死她?”
船長咔咔咔咔咔咔的怪笑:“阿道夫,你結婚了嗎?”
“沒有。”
“你有女朋友,或者情人嗎?”
“也沒有。”
“那你就沒有任何發言權和質疑權,一個男人在床上弄死一個女人,方法多得是,同樣,一個女人在床上弄死一個男人,方法更多,大人,你的這種方法是危險和機會都是百分之五十,到底誰先死呢?”
史衛克樂道:“大不了同歸于盡,任務完成,你們高興,大家高興,是不是這樣?”
阿道夫只能搖頭:“長官,你太任性了!”
史衛克神色一轉:“阿道夫,別整天那么的死板,生活需要點樂趣,輕松,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我們和她締約了,誰不遵守,誰全身爛透,她能做到這一點的,在沒有離開惡魔島之前,我們只能和她共同生活在惡魔農場,沒第二條路可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