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特捂著胸口,并沒掉下坐騎,他看著自己的傷口,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當他抬起頭,史衛克也能感覺到他眼中的滔天殺戮。
他左手舉著長劍,右手捂著流血的胸。
“殺!”
他的聲音依然洪亮,沒有半點受傷的跡象,這讓史衛克也覺得不可思議。
守島人的兵器都舉起來,就在他們即將行動的那一刻,霍爾特身邊的一個使刀的守島人,手起刀落,對準霍爾特的頸脖就是一刀!
霍爾特的頭顱飛出老遠,頸脖上的血,噴泉一般的狂濺。
河流兩岸的人,都被定格了。
史衛克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守島人看來也被這樣的詭異之事弄得呆住了。
終于,有個守島人說了一句:“海倫寒,你想造反!”
這個說話的人剛怒罵了一句,他身邊的一個人揮起一把巨斧,一斧子將這人腦袋砍飛。
守島人立刻亂了,分成兩派,互相用兵器指著對方。
古亞骨德:“好精彩的內訌場面,我只想到雪山上的和雪山下的守島人不對眼,沒想到,山下的人竟然內部之間也有矛盾。”
索菲亞對史衛克道:“記得卷軸上說的吧,舊的守島人已經墮落,看起來,確實墮落了,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河對岸的守島人真的在互毆。
兩個火槍手呆在一邊,始終在發愣,他們不知道該怎么做。
夜幕即將降臨,守島人如何出招,如何砍人,動作已經模糊,而上千只毛腳老蜥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術,呆在原地不動。
慘叫聲不時的傳來。
古亞骨德:‘他們要是早這么干就好了,我也就不會被困在惡魔島上。’
大約三分鐘后,河對岸安靜下來,守島人的內訌看上去結束了,戰勝的一方人數占據絕大多數,被干掉的守島人,應該是霍爾特的人。
“史衛克,你聽著,我只問你一個問題,力量之源是不是被你奪取了!”
這個人就是殺霍爾特的守島人,他叫海倫寒。
史衛克:“沒錯,力量之源就在我身上,有本事就來奪,老板怎么稱呼?”
海倫寒道:“聽好,史衛克,半個月之后,在冰府會面,如果你敢失約,后果自負!”
“冰府,冰府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路。”
“你右側那個黑巫師知道,你讓他帶你來,請不要失約,事關重大!”
他說完,守島人便利索的退去,毛腳老蜥也幽靈一樣消失在山坡的另一側。
右側的黑巫師,那自然是指古亞骨德,原來人家是個黑巫師,怪不得被守島人囚禁在惡魔島。
史衛克想問冰府是怎么回事,比奇:“頭,看,獵魔者沒走,他們還在那!”
河對岸,兩個獵魔者真的還原地,騎著馬,呆頭呆腦的朝著這邊張望。
守島人都走了,這兩貨色還不走,難道想留下來替他們的同伴報仇不成,史衛克讓索菲亞將森林法術收回,威風凜凜的走過吊橋。
獵魔者還是沒走,也沒拔槍,這好像跟史衛克想象的不一樣。
“你們為什么不走?”
那名一頭卷曲金發,面容凌厲的像一頭獅子的獵魔者問:“你就是史衛克?”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