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8點整。
也許是進入夏天,太陽直射北回歸線的緣故,晨間的陽光照在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有人推了推榊誠的胳膊,似乎想把他叫醒。
“別動,再睡會兒...”
榊誠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腦袋。
昨天晚上,等基德老弟做完接下來一周要用的面具,都已經凌晨1點了。
那之后,基德馬不停蹄的前往警視廳,送預告函去了。
榊誠則把面具放進冰箱,上床睡覺。
他平時一般都睡8—10個小時,給大腦充足的休息時間,要是睡不到8小時...
血壓就會升高,頭昏腦脹,間接導致心情不好。
然而...
推搡他身體的手掌,不僅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用力。
迷迷糊糊中,他意識逐漸清醒,想到了一個可能。
誰...
會來叫醒他呢?
答案只有一個:
宮野大小姐。
哎呀,這一想,還有點小刺激呢!
蒙在被窩里的榊誠眼睛一轉,忽然掀開被子,一把抓住沐浴在陽光中,不停推搡他的手掌,順勢一拉...
“啊...”
對方發出了詫異的叫聲。
怎么這么重?
榊誠愣了一下,定睛望去...
宮野大小姐雙手抱懷,端著一杯熱咖啡,靠在桌上似笑非笑。
她在那,那我拉過來的人是誰?
咽了口唾沫,榊誠緩緩低頭...
一張黑的像是剛從煙囪里爬出來的大臉,倒映在瞳孔中。
二人靜靜對視...
“艸!”
“哎呀臥槽!”
“真特么辣眼睛!”
榊誠趕緊抓起放在床頭上的衣服穿上,同時怒道:
“服部平次?!”
“怎么是你?!”
“我來東京玩啊!”
服部平次爬了起來,扶正歪掉的帽子,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宮野大小姐,有些不懷好意的問道:
“榊誠先生,剛才把我當成誰了啊?”
“滾蛋!”
鬧了出烏龍,榊誠現在的心情極度不爽。
他很想跟宮野大小姐親近親近,奈何周圍總是有人搗亂。
仿佛被詛咒了一般。
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機會,拽出來的還是大阪黑雞...
他造了哪門子孽啊這是!
“不好好呆在大阪,跑東京來干嘛?”
瞪了他一眼,榊誠沒好氣的問道:
“你爹放心你一個高中生獨自出來旅游?”
“不上課嘛?”
一句接一句的‘問候’,讓服部平次是一個腦袋頂兩個大,他捂住耳朵,用關西腔說道:
“別問了!”
“榊誠先生您怎么跟我老媽一樣!”
還老媽...
你見過三條腿的老媽嗎?
又不是古天樂...
換好了衣服,榊誠起床說道:
“這叫來自長輩的關懷!”
“咱不是同輩嗎?!”
“誰跟你同輩?”
榊誠翻了個白眼:
“我是白馬警視總監的老弟,你爹跟白馬警視總監是同輩,這么一算...”
“你該管我叫聲叔。”
服部平次:“.........”
他現在的心情,與白馬探一模一樣。
簡稱:
嗶了狗了。
“從昨天開始,我們學校已經放暑假了。”
口干舌燥的服部平次,看了看四周,發現床頭放著一杯熱咖啡,伸手就想拿起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