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星空下,保時捷356a拐過街角,停在了米花市政大廳樓下。
敞開一條縫隙的窗戶,飄出縷縷白色煙霧,車內宛若仙境。
在煙霧的籠罩下,外人根本看不清保時捷356a內部的情形。
“呼...”
盯著大樓前,接到消息后蜂擁而至,卻被保安攔下的記者們,琴酒吐出一口煙霧,升騰的霧絲妖嬈的仿佛翩翩起舞的仙子,讓人陶醉安詳。
“咳咳...大哥!”
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伏特加嗆得連連咳嗽,他發現自從醫院回來后,琴酒每天的吸煙量又增大了,或許是壓力問題,必須要用香煙麻痹自己。
這可不是什么好現象。
作為小弟,不僅要聽大哥的話,還要關心大哥的身體健康、身心壓力等等...
嗯。
各種方面的。
“大哥,那些保安一看就不會放人,咱們怎么進去?”
望著密密麻麻簇擁在大樓下的人群,伏特加心里一陣發毛。
他很清楚那些記者都是什么貨色,新聞對他們來說,就像臭雞蛋對蒼蠅的誘惑一般,無法抵擋。
誰阻攔他們獲取新聞,簡直和要了他們的命沒啥兩樣,其中的佼佼者,比瘋狗還要瘋狂。
“咱們不是有請帖嗎?”
琴酒從懷里掏出一張請柬,丟到伏特加的腿上:
“遲到的客人,一樣是客人。”
“基安蒂,科恩,卡爾瓦多斯。”
后排座椅上,各自懷抱一個狹長網球包的三個人同時看向琴酒。
“做好準備,要出發了。”
無須多言,基安蒂三人推門下車,背起網球包,消失在了夜幕中。
頓時,車內只剩下伏特加和琴酒二人。
“大哥,米花市政大廳這么高,基安蒂他們找得到狙擊地點嗎?”
當三人的背影消失在后視鏡中,伏特加忽然問道:
“萬一他們提供不了幫助怎么辦?”
“他們的任務本就不是狙殺目標...”
叼著即將燃燒殆盡的香煙,琴酒淡定的說:
“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到時候自然會明白。”
“哦...”
車內陷入沉默,伏特加也悶不做聲的點起一支香煙,和大哥一起互吸對方的二手煙。
幾分鐘后...
咔噠。
保時捷356a的后座車門突然被人拉開,車身一沉,棕金色的頭發遮住眼簾,一名年輕人風塵仆仆的坐上了車。
“波本,你遲到了。”
看了眼時間,琴酒冷冷的說:
“你本應該在5分鐘前就抵達米花市政大廳。”
“抱歉,這邊街上堵車了,我是跑過來的。”
波本無奈的攤手:
“那些記者的采訪車把路都堵住了,出租車根本過不來,這么晚了,也沒有電車...貝爾摩德呢?”
“她可是今晚最大的嘉賓啊...”
琴酒倒也沒有追究過錯,雖然波本遲到了5分鐘,但對大局的影響微乎其微。
“明白,最大的嘉賓就應該站在最亮眼的舞臺上...”
波本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無聲微笑:
“什么時候動手?”
“現在。”
說做就做,雷厲風行。
琴酒和伏特加立刻下車,風衣白發,大步流星。
見狀,波本趕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