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能不能盼我和老大點好啊!這還沒開打呢,先把靈位立起來?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貝爾摩德對赤井秀一似乎有種天然的恐懼心理,榊誠不太確定,但有類似的感覺。
這也無可厚非,赤井秀一綽號銀色子彈嘛,要是沒點實力,黑衣組織至于絞盡腦汁的針對他嗎?
眼看琴酒就要消失在視野中,榊誠也沒有繼續跟貝爾摩德廢話的心思了,丟下她一個人呆在原地,連忙抬腳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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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陽光潑灑在楠田陸道的尸體上,一只手撿起了掉落在他身旁的破損手機。
屏幕爆碎,子彈摧毀了手機里的儲存元件,看樣子是無法修好了。
赤井秀一在心中嘆了口氣,資料的遺失,意味著他們好不容易發現的線索再次中斷。
楠田陸道的果決著實出乎了他的預料,開槍殺人誰都會,可敢將槍口對準自己腦袋的無一不是充滿覺悟之輩。
或者說....
瘋子。
黑衣組織骨干層本就是由一群瘋子組成的,這點赤井秀一早在幾年前就知道了。
“赤井先生,請您讓一讓,我們要收斂死者的尸體。”
一個看上去很精神的小伙兒拿著白布,準備將楠田陸道的尸體送往醫院太平間。
“高木警官,你怎么會在這里?”
赤井秀一認出了精神小伙兒的身份:
“不是讓你去跟蹤琴酒,保護工藤先生的安全嗎?”
“已經有人去了,工藤先生給我的命令是保護您的安全。”
楠田陸道自殺后,有十幾名警察去追趕琴酒,而高木涉則帶著兩名搜查一課的同事留了下來。
原本人滿為患的8樓也變得空蕩蕩的,看上去有些冷清。
如果身體狀況允許,赤井秀一也想把琴酒留在杯戶中央醫院,可他傷勢未愈,根本經不起劇烈運動,冒昧追上去,只會給其他人添麻煩。
“赤井先生您在想什么?”
用白布暫時蓋住地上的尸體,高木涉發現赤井秀一一副憂心忡忡的神色,忍不住問道:
“工藤先生那邊您不用擔心,他肯定不會有事的。”
“不,我不是在擔心工藤先生。”
赤井秀一凝眉搖頭:
“我在想琴酒。”
“他不是走了嗎?”
“以我對他的了解,恐怕沒那么簡單,他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男人,通常情況下,琴酒不會親自動手,但當他出現之際,一定會有人死去。”
“這不是死了嗎?”
高木涉看向地上的尸體:
“雖然是他們自己人。”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赤井秀一咧嘴苦笑,有些跟高木涉說不通。
砰!
砰!
就在這時,樓道里忽然響起了激烈的槍聲,而且槍聲越來越近,似乎有什么人正在朝他們所在地方趕來。
前去追蹤琴酒的十幾名警察節節敗退,不一會兒功夫就被逼了回來。
赤井秀一緩緩直起腰,氣勢變得冷酷,抬手拍了下高木涉的肩膀,說:
“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