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下一場還是凌霄宗弟子的時候,場外頓時響起了一遍噓聲。
“裁判組果然在針對凌霄宗,哪有這么巧的,居然前三場都是凌霄宗弟子,擺明了就是想讓凌霄宗弟子趕快把底牌露出來。”場外,有修士不滿。
“連續三場都是凌霄宗,這的確巧合的過分了,不說沒有做過手腳都沒人相信。”
“不過這也讓我們知道了凌霄宗弟子的強大之處,現在這位凌霄宗弟子似乎是凌霄宗的大師兄,他的實力肯定更強!”
“可我怎么看著凌霄宗大師兄的境界只是筑基一階啊?”有修士發現了不對勁,他看到張書桓緩緩走上擂臺,但其境界不過筑基一階。
“你們懂什么,這是在扮豬吃老虎,這可是凌霄宗大師兄誒,怎么可能境界只有筑基一階,明顯是壓制了自己的境界!”
貴賓區內,萬劍山掌門人和正一道掌門人皺起了眉頭,他們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們也看不透張書桓的真實修為。
這凌霄宗大師兄的斂氣術太高明了把?為何我怎么看都只能看到他的境界是筑基一階。
兩個掌門頓時臉色凝重了起來,他覺得此人深不可測,居然連他們兩個都看不透這人的修為。
然而根本沒人想得到,凌霄宗的大師兄張書桓真的是筑基一階,而且是前不久才突破的筑基一階,并且連一次筑基期的戰斗都沒有經歷過,可謂白板一個。
張書桓走上擂臺,然后苦笑一聲,他對著前方的萬劍山弟子說道:“還請師弟手下留情。”
萬劍山秦風的一雙鷹目緊緊地盯著張書桓,他的表情十分凝重,經過前兩場的戰斗,他深深明白凌霄宗弟子絕不是好對付的,而且凌霄宗之人不全是莽夫,他們當中也有精于算計之人。
秦風盯著張書桓,隨后心里不斷分析道:此人明明可以把自己的境界隱藏在筑基六階或七階,但卻故意隱藏在筑基一階讓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他隱藏了自己的實力,為的就是要實者虛之,虛者實之,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讓我們捉摸不透。
張書桓沒有上前,他只是做了一個手勢,然后說道:“請!”
秦風根本不敢搶先出手,張書桓也是擺出這樣一幅隨便你進攻的模樣就更顯得他的從容淡定,這樣,自己便更加不能輕舉妄動。
我沒猜錯的話,這凌霄宗大師兄境界必然已經達到了筑基大圓滿,只差一步便能踏入金丹,他之所以把自己的境界隱藏在筑基一階必然是為了麻痹其他高手,畢竟,只要自己一點點暴露境界,真正的奪冠熱門就察覺不出他真正的境界來。
秦風不出手,張書桓自然也沒有出手,他實戰經驗為零,自然不會輕易出手,以免被對方看出破綻,可他不出手,就讓秦風越是謹慎。
沒想到這凌霄宗大師兄如此謹慎,我沒猜錯的話,他防的肯定是自家的兩個師弟,他的兩個師弟實力不俗,境界不低,能在筑基期就擁有接近金丹期的戰力,所以他的最強競爭對手就是自己的兩個師弟,所以他才故意表露出自己筑基一階的境界,從而讓兩個師弟以為自己是麻痹外人,實則是在讓兩個師弟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