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劍山和正一道就此退卻,蕭念升則帶著兩個徒弟回到了天字一號院之中,然后閉門不出。
其他圍觀修士見狀也只好就此離去,不過他們覺得看到了這樣一場好戲也不虛此行了。
“三大派居然沒打起來,實在是可惜。”有人還是不滿足,他們之所以跟過來就是來看戲的。
“都是門派掌門,怎么可能會輕易打起來,不過從這個情況看,真打起來凌霄宗掌門人明顯更勝一籌!”
“你憑什么這么說,萬一凌霄宗掌門人只是外強中干呢?”一個練氣修士提出了自己的觀點,然后他立刻被一群筑基修士群嘲。
“我當是誰,原來是一個練氣期修士,怪不得如此眼淺,連強弱都分不清。”
“區區練氣期弟子也敢說話,真是不知深淺。”
圍觀的練氣弟子人數最多,此刻,他們不敢說話了,幾個筑基期弟子趾高氣揚,境界高一等就是可以狂,練氣弟子在他們面前連說話的份都沒有。
一群練氣弟子心中暗恨,但不敢表露出來,因為心中有氣,所以他們逐漸散去,不再聚集,練氣弟子離開之后,一群筑基弟子也覺得頗為無趣,然后便離開了。
萬劍山掌門人悻悻而歸,但此行并非沒有收獲,他還提著那個試圖挑撥離間的修士,就好像提著一只鴨子一樣。
“把此人帶回去,嚴加拷問,一定要給我審問出是誰指示他這么做的!”萬劍山掌門人怒意未消,他此行臉面受損,連帶的連宗門的威望也跌落谷底,這讓他心中的怒意幾乎要沖破天際。
萬劍山眾多弟子根本不敢招惹他們的掌門,此刻掌門就在氣頭上,極有可能會拿他們出氣,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師父,就算審問此人恐怕也審不出什么來,那策劃了這一切的人布局太深了,我們早已經被玩弄于股掌之中。”在其他師兄弟都不敢在此刻發言,但萬劍山大師兄卻不得不發言,因為他是萬劍山的大師兄,他必須要為掌門分憂,否則他這個萬劍山大師兄的位置也坐不長遠。
大師兄發言,萬劍山掌門倒是沒有發怒,他說道:“沒想到居然有人在這門派大比之上布局,而且還把我萬劍山當做了棋子,實在是太囂張了,這是把我當成了傻子在耍,秦游,立刻派人去徹查此事,我們必須得翻身做下棋者!”
秦游立刻說道:“是!我必定派人徹查此事,以報我表弟被殺之仇!”
然而秦游雖然這么說,但他的臉上并沒有半分的憤怒之色,如果說他是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那他也太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其他弟子不敢說話,只是跟著秦游緩緩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了萬劍山掌門人一人。
此刻,天字一號院內,章林也十分慎重地對蕭念升說道:“師尊,這很明顯是有人在針對我們,要不要我偷偷去查一查,我對我的隱匿術還是比較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