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劍修和高挑海族人各站在一方,然后把這五個修士圍在了中央,這讓五個修士沒有任何機會逃脫,被金丹期級別的海族圍住的他們不可能有任何機會。
兩個人包圍了五個人,說出去可能都沒人信,但事實就是如此,海族劍修的劍非常可怕,一劍出,能輕而易舉地切掉一個修士胳膊或是大腿。
這讓五個修士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而那高挑的海族人看上去高深莫測,雖然沒有出手,但他們也知道那人不好對付
“這兩個海族人的實力至少是金丹期,絕不可小窺!”修士首領如臨大敵,他已經取出了宙階飛劍,但卻根本無法捕捉到那劍修的飛劍的蹤跡。
海族劍修冷笑一聲,隨后立刻驅使出了飛劍,下一秒,飛劍一閃,修士首領的左胸口就被洞穿,鮮血噴灑而出,讓他難以御劍,難以保持高度,幾乎就要從空中跌落下去。
這一劍同樣是沒有傷到這修士首領的要害,而只是洞穿了他肺葉,讓他呼吸困難,非常的痛苦。
看到這一劍,在場的五個修士就明白了,這海族劍修是在玩弄他們,就好像貓玩弄老鼠一樣,在不餓的時候,他們會玩弄獵物,直到獵物精疲力盡而死。
而這海族劍修就是把他們當成了老鼠,這讓他們趕到無比的屈辱。
高挑海族人調笑地說道:“沒想到我這個弟弟居然如此調皮,換作是我,這五個修士已經是死人了。”
“士可殺不可辱,我們跟他們拼了!”一個修士大怒,他手握三尺長的寶刀,寶刀散發出綠色的光芒,雖然這把寶刀的品階不如蕭念升所送出的藍色宙階飛劍高級,但似乎更加順手。
修士首領頓時喝住這個沖動的修士:“愚蠢!此刻我們應該想辦法逃離這里,然后回去通風報信,而不是留在這里白白送死,所有人,聽我只會,不得輕易出手!”
首領不愧是首領,他非常冷靜,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么,他們五人就是不清楚這北域的情況,不清楚海族人的情報,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場,后來人可不能步他們的后塵,死在這里沒什么,得把情報送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們該如何逃出這北域?”一個修士皺眉,他們現在已經被前后夾擊,根本不可能逃離此處,兩個金丹期級別的海族圍攻他們,這讓他們都沒有信心逃離。
高挑海族人摸著下巴,她調笑道:“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不超我這個方向走,我就不會阻攔你們,只要你們能夠逃過我弟弟的飛劍,那你們自然能逃出生天。”
四個修士大喜,但修士首領卻完全無法放下心來,他知道,僅憑他們五人根本不可能逃出這個海族劍修的飛劍,除非有人犧牲,有人留在這里拖住那個海族劍修。
“諸位,看來我們這次只能選出四個人纏住那海族劍修,然后讓一個修士回去通風報信,否則我們就白來這里了,我們必須要把這里的情報報告回去,然后讓金丹期的強者來到這里,否則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這些金丹期的海族人。”修士首領不愧是首領,對現在的局勢看得透徹,他很清楚,這種情況下不可能所有人都活命,必須要有犧牲,才能有傳回情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