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狐妖在自己頭上的壓制,獸語箋也動彈不得,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腦袋瓜就這么落地了……
在一人一狐各揣心思的情況下,獸語箋還是聽了小狐妖的,沒有動。
既然狐貍這么敏感的動物都能忍,那他身為可以號召萬獸的圣物,是不是也應該做個表率呢?
“淦!老子今天拼了!”
于是,獸語箋也學小狐妖那樣,趴著不動,任由老鼠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
“你不是獸語箋嗎?你不是氏族圣物嗎?你就不能和這些老鼠交流一下,讓它們繞開我們走嗎?”
后來,小狐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輕聲問獸語箋這個很實在的問題。
很顯然,獸語箋也沒想到這一點,做人做久了,差點就以為自己是真正的人了……
“對啊!我是可以和動物溝通的啊!做人做久了,把這件事給忘了!”
聽完小狐妖的話,獸語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自己真的是稀里糊涂的!他怎么就把自己存在的意義給忘了呢!真的是……
于是,他嘗試著和那些在他身上和小狐妖身上爬來爬去的老鼠們溝通。
雖然那些老鼠是因為鶴昭辭吹奏的鈴笛聲才出現的,但是這并不影響它們的獨立思考和行動自由,它們只是聽到了這些樂曲比較亢奮罷了。
“吱吱吱……”獸語箋小心翼翼地和鼠群溝通著。
“你在說什么鼠語!”
小狐妖懵逼,小狐妖疑惑,小狐妖嫌棄。
“你會不會溝通!不會讓我來!”
見獸語箋溝通了十幾分鐘了那些老鼠還沒走,小狐妖實在是忍不了了,它打算親自上陣!
它心里還想著:這獸語箋也太沒用了吧!連一群老鼠都搞不定!還自稱什么號召萬獸的圣物……我看是動物翻譯吧!
“吱吱吱!”
很快,小狐妖也用上了動物界通用的動物語和鼠**流著。
當她詢問到獸語箋剛剛怎么跟它們交流的這個問題的時候,鼠群一片寂靜,沒有一只老鼠吱聲。
“吱吱吱?”
小狐妖疑惑了,它又重新問了一遍。
鼠群依舊沒有吱聲。
“……獸語箋!你是豬嗎?你是怎么和鼠**流的?它們都不說話了!”
后來,小狐妖實在是憋得不行,直接放棄了和鼠群的交流,繼而轉向和獸語箋“溝通”。
其實小狐妖所謂的“溝通”就是……
“嘶!疼啊!你能不能不薅我頭發!疼死我了!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禿!”
獸語箋痛苦地捂著自己的頭,他太難了!這小狐妖還真的是記仇,下嘴那么狠!他好不容易長的頭發啊!這下要被她薅禿頭了!
就在獸語箋頭發即將被薅完的時候,鼠群突然退散了。
“發生了什么?”小狐妖嘴里叼著剛從獸語箋頭上薅下來的頭發,一臉懵逼地看著鼠群。
獸語箋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一把抓住了小狐貍的狐貍尾巴,他想要把它從自己頭上給拽下來!
無奈,小狐妖抓得緊,他根本拽不下來!
除非……硬拽!
但是這樣的話,自己的頭發也就會禿一片變成地中海……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還是算了!
獸語箋想了想,最后還是放棄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鶴昭辭的訓蠱儀式也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