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個下午,始終沒能進去那屋子,天也很快黑了。
天黑了村里的人大部分就都回去了,而院子里守靈的人就剩下曹蕭的大哥了。
他大哥打算在外面陪著老父親,就弄得被褥在外面坐著,我出去的時候還還聽見曹蕭大哥在那里跟他父親說話,一邊說一邊難過。
但我回來就看見曹蕭的大嫂去找玄君。
曹蕭這個大嫂,長得很標致,雖然三十幾歲了,但卻很嫵媚。
她今晚穿著孝衣,里面卻是黑絲露肉的,特別是她哪兩個大胸脯,每次對著玄君都用力往外擠擠。白天的時候看著還保守,到了晚上,這會就變了個味,恨不得一把撕開孝衣,把大胸脯給玄君糊到臉上去!
但不知道是不是被玄君拒絕了不高興,出來的時候撞了我一下就走了,不過她沒走前面,而是去了后面。
我回去找玄君,玄君正黑著臉等我,見我過去他便拉了我一把,我沒站穩被他按在了腿上,他的手就死死的抱著我,那雙眼睛好像恨我一樣,盯著我看。
“你怎么了?”我問玄君,玄君用力抱著我,冷冷的看我,卻沒說話。
“師叔,我看那個女人走了,我們去開那個門。”
“……”玄君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就把我推了下去,我起來還奇怪,他有什么好不高興的。
我轉身去看那扇門,趁著周圍沒人,打開了。
屋子里面存放了一些古董,其中還有一些畫軸,我一眼就看到放在一堆畫軸里面的那副畫了,走去拿來打開,果然和困住季末揚的那張山水畫一樣。
拿著畫我去給玄君看,他雖然生氣,但辦正經事要緊。
他拿來,手握住畫軸,呼啦一聲,畫燒了起來,沒有幾秒鐘化成灰燼。
而就在畫燒成灰燼的時候,一道黑色的人影浮現出來,就在這屋子里,玄君挑眉看去,那人影已經變成了一個人,白色長衫,一頭黑發披散在身后,他怒氣騰騰的注視著我和玄君,忽然撲了過來。
玄君絲毫不曾在乎,一把抓過去,隔空對方就被舉了起來,只聽玄君說:“小小一只畫魂,也敢在本君面前造次!”
“……”話落,就聽一聲慘叫,那東西便灰飛煙滅了。
眼前恢復過來,玄君將手放下。
我舒了口氣,看玄君:“他是什么?”
“畫魂,一個畫師在臨死前畫的一幅畫,因注入了畫師的一些邪念,畫師死后一部分魂魄附在上面,成了畫中的畫魂。”玄君解釋了,便打算帶我離開,但外面那么黑,也沒車,我就提議不如先住下,等曹蕭過來。
玄君聽我說要住下,便不那么生氣了。
在屋子里看了看,帶我去了床上,我們要睡在一起,我就很不習慣,在家里我每晚都要學道,但出來還能學?
玄君拉著我直接上去躺著,我就說:“在外面不必那么講究,我們就這么睡就行,明早就走了。”
玄君在我身后躺下,他的手便伸到了衣服里面,我想拉住他的手出來,他卻說只是抱一下,也不做其他。
我想想,夢里做盡壞事,何必矜持夢外抱一下,這才把手放開了,那知道他的手那般不老實,竟不要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