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
老婦人推了一下兒媳婦,兒媳婦轉身就跑。
老馬看我:“封門!”
我拿下背包,拿來幾道黃色的鎮魂符,貼在門窗上,封了這里的出入口。
老婦人哆哆嗦嗦的問:“馬先生,你看……”
“不必說了,有事我自然吩咐。”
老馬走去看那個孩子,七八歲的樣子,有些瘦小,臉紅撲撲的,身上也紅撲撲的,看著正在發高燒。
老馬皺眉:“這孩子病也不單純是癔癥,耽擱了這么久了,應該是成了實病了。”
老婦人哭了起來:“早知道早就去找先生了,我兒子說不能,要送醫院,可是醫院折騰了半個月,才說病情,我們這回來就來不及了,錢是都花了,孩子卻看不好。”
我去看老婦人,哭的已經是滿臉淚水。
現在的醫院確實如此,看個病排號就要幾個小時,入院再檢查,弄個七八天也不出結果。
問了也不說,不知道是真的檢查不出,還是什么情況。
有些檢查出來,耽誤了,有些則是好了!
好了的是運氣好,不好的就是難了!
老馬摸了摸孩子的脈搏,問老婦人:“醫院檢查怎么說的?”
“肺癌!”老婦人哭的更嚴重了。
老馬冷哼一聲:“查錯了!”
老婦人愣住,猛然抬頭看老馬,急忙說:“四家醫院都給看了。”
老馬說道:“那就去第五家,去大醫院。”
老婦人半天問:“那他是什么病?”
“我也不是神仙,怎么知道,總之不是。”老馬一臉兇相,可我看老馬早上來的時候,面相還算不錯,但眼下看,他面相壽命又少了一點。
不免嘆口氣,他還說我把命舍出去,好像他不舍一樣!
這也是第一次,明白老馬所說的道家嚴謹,愿與不愿。更深一些,便要說起修道者本身的修行了。
老馬修行深厚,一句話便可以給人續命,而我還要畫符。
而其中深淺,并非所謂的道家嚴謹,愿與不愿,只是修道者本心所明善惡!
老馬想起什么看去:“打電話給你哥,告訴他聯系最好的醫院,準備今晚給孩子會診。”
我忙著打電話給季末揚,季末揚立刻去安排。
老婦人盯著我們。
老馬松開了手,說道:“丫頭,紅紙。”
我從背包拿來紅紙,老馬問:“老太太,有沒有平日里殺雞宰魚的剪刀?”
“有。”
老婦人轉身就去找了幾把剪刀來,老馬說:“不必考我,你那做活的不行,見血最多的!”
老婦人急忙把一把看著有些年頭的鐵剪子給了老馬,老馬看我,我急忙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