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白紙上出現一個物件,物件周邊有一些路,像是一張地圖,又不像。
風起,季末揚一個激靈,那張畫浮動了一下,刷一下,就上去。
再看季末揚,緩緩睜開眼睛,半天才看向我。
起身,季末揚看著已經干固的白紙,收好帶著我去拜了拜畫:“多謝老祖宗。”
說完季末揚拉著我往外走,我忍不住回頭看,總覺得那個老人正在看我,而且在盯著我不懷好意的看。
我轉身跟著季末揚出去,剛到外面,季末揚就差點沒站穩跌倒,我忙著扶著季末揚,問他怎么了。
他說沒事,晃了晃頭,就帶著我離開了。
我上了車才問季末揚,知不知道在做什么,季末揚卻說沒事,那是他老祖宗,不會害他。
我沒說話,但心里清楚,季末揚那里有什么老祖宗,他老祖宗難道我回不知道。
那副畫來路不明,不知道他怎么弄來的,畫里面分明就是一只鬼,而他卻拜他,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我靠在一邊沒有多久就睡著了。
結果夢見季末揚跟人下墓,在墓穴里面看到一幅畫,那副畫給人碰了,季末揚發現不好,將畫留下來。
出來后他夜里就見到了那副畫,那副畫跟他說,是修行人,要借人做好事才能修行,還說能保護季末揚,只要季末揚當祖宗供奉,保著季末揚。
我睜開眼睛,看著季末揚,卻沒有說話。
事已至此,畫的事情稍后再說。
季末揚把車停在一家別墅的外面,告訴我劍在里面,我們要進去找。
我奇怪:“為什么我看不懂畫的是什么?”
“你全都懂,還要我干什么?”季末揚反駁的話總是那么看似有道理,實則只是強詞奪理。
我不解問他:“偷劍的人,我見過,是你朋友,可你從來不告訴人你的地下室有什么,都是小張在那里看著,你朋友在怎么會知道?”
“不清楚。”
季末揚什么都不肯說,我也就沒繼續問,也許他是真的不清楚。
不過,這里的別墅確實很氣派,而且這里沒人住。
雖然別墅很寬敞明亮,可別墅是鎖著的,別墅的院子里也像是有段時間沒有打掃整理了,看的出來已經荒廢了。
叫人不理解,偷劍的人想什么。
好不容易偷了兩把戰國神器,卻送到廢棄的別墅里來了。
特別是在別墅的外面,我根本就沒看出別墅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季末揚撬開了門鎖,推開門帶我進去,大白天我們就破門而入,奇怪的是并沒有人管我們。
也許是在郊區的關系,和我住的地方有一些像,別說是平常的人,就是出租車都少的來。
走到別墅門口,季末揚看了一眼,打開了房門,帶我進去。
門里面,是一個格調很氣派的地方。
但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了濃烈的鎮煞之氣。
這才抬頭看上面,看到那兩把戰國神器,竟然懸在上面。
我算了一下,在周圍看了一眼,竟是身在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