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層下去還看不出什么,但往下連續幾層,畫的真面目出現了。
里面是一家人吃飯的場景,有兩個孩子,一個女人,還有兩個男人。
看上去是一副現代人的畫,桌子是圓形的,兩個孩子坐在下面,大人坐在上面,大家都在吃飯,而且相互看著,但就這樣一幅畫,不至于被藏起來。
玄君繼續剝離,這次出現的畫面有些驚悚。
畫面里還是剛剛吃飯的幾個人,不同的是他們并沒有吃飯,而是全都死在了眼前。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這一家人,最恐怖的是,所有人死的都那么凄慘,身上血肉模糊,好像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玄君沒有繼續剝,我問玄君:“下面沒有了?”
“沒了,應該是在另外一幅畫上。”
玄君把畫收起封印,隨即帶著我去找小張。
小張接到電話也有些慌亂,但他還是把買畫人的地址給了我們,把送畫的任務交給了我們。
而我和玄君按照地址過去,竟然是一處兇宅。
玄君在兇宅門口停下看了看:“看來買畫的人也不簡單。”
玄君說話的時候,別墅里有人走出來,是個年輕人。
對方看到我和玄君有些奇怪,走到發門口打量了一番,又看向玄君手里的半幅畫:“你們是來送畫的?”
“是。”
玄君沒把畫給對方,對方開了門自報家門:“我是茅山派的,看來我今天遇到道友了?”
“道友不敢當,只是個路人,剛好遇到這事。”
“進來說。”
對方還年輕,二十歲上下,與我比我都覺得他很年輕。
年輕人畢恭畢敬的介紹他是茅山派的多少代傳人,我不知道別人遇到這種事會如何,可是我遇到了,我卻是半個字都沒聽進去,我好想就聽見一個人在我眼前烏拉烏拉的說話,說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最后,我就記住了三個字,他叫水疑云。
這名字簡單易懂,所以記住了。
“我是奉師命下山來處理多年前的一樁慘案的,也算是對我出師的一個考驗。
兩位里面請。”水疑云請我和玄君進去,說起關于兇宅的事情。
按照水疑云所說,這棟兇宅始建于十九世紀三十年代初,那時候還是鴉片戰爭的前期,而這個地方建造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而最早入住的人可以說是洋人,也就是外國人。
外國人就先不說了,先說后來住在這里的一家人,算的上是當時很有名望的一家了。
住進來之后日子一直很好,只是后來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里,他們死后的幾十年里,這里除了解放軍住過沒有事,其余的所有人住進來,都發生過詭異的事情。
特別是三十年前的一人家,他們有五口人,一夜間都死在了這里,最終尸檢查不出什么原因,而也沒有壞人進門,所以就成了無頭案,這里也就成了很大的兇宅。
“我們和上面也有聯系,我師父來過這里,已經把這里凈化過了,但他說事情還沒解決,而其中關鍵是一副一分為二的畫,我師父一直在找,終于在前不久找到了,命我下山來這里處理這兩幅畫。
但這兩幅畫是通過一個人買過來的,可這個人把畫弄混了,兩幅畫其中一副給當成另外的畫拿走了,他得到的只有一幅畫,他也是到了這里才知道,只好打電話叫人送來,結果來的是我們。”
水疑云的解釋也算通順,我問他:“你能把另外的那副畫拿來我們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