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出來見我身體受傷,也不必玄君吩咐,一轉身沖進了我身體里面,迅速為我療傷。
人受傷的時候,自我療傷是不可能了,只能借助醫療手段,但如果借用鬼神那就容易多了。
子墨用身上的鬼力為我療傷,玄君為我護法,很快就讓我回復過來,只是子墨這樣消耗很大,他從我身上離開晃了晃,差點渙散,玄君眼疾手快,將他封到鎮魂棺里面,這才保住他的性命。
我沒事了,看了一眼鎮魂棺里的子墨,怪他不該這樣不顧一切,他原本不用這樣給我鬼力,但他著急,便把鬼力全部用上,結果便是差點神形俱滅。
我沒事了,才抱起懷里的小女孩給玄君看:“這孩子不知道是那里來的,要交給齊宇才行。”
我把小女孩交給玄君,打電話給齊宇,很快齊宇過來接人,將小女孩帶走,我和玄君才看向別墅那邊。
玄君身穿一件白色的里衣,雖然是棉的,但還是覺得他冷,但我也好不到那里去,我衣服破了,外面只有他的一劍外套。
而此次,著實狼狽的可以。
我和玄君站了一會,就是不知道哪里有些不自在。
好像我們很久沒見了似的。
但我也知道他和里面的玄君分隔不開,但問題是,現如今他們能分成三個,也能匯聚成一個。
我不相信,他們三個沒有各自的思想。
“不知道他在里面怎么樣了?”我想了半天才說。
“剛剛只是開胃小菜,人皮風箏是那個東西專門從外面弄來的,不過這事情難不倒他才對。”
玄君越說我心口越是撲通撲通的狂跳,感覺要發生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我小心翼翼的去看玄君,玄君伸手拉住我的手:“他對付那里面的東西,我們去找肖宇。”
玄君握住我的手,往前面走去。
我跟著他,低頭看他纖細的手指,他的手雖然修長纖細,但卻很有力。
我記得從須彌山回來,就沒這樣相處過了。
他就不是原來的他了。
往前面走我看他:“張教授。”
“嗯。”
“平時也問,也說是張教授,有什么不同么?”
“沒有太多,只是有些差異。”
“那你是喜歡現在這樣,還是……”
“現在。”
“可要分開,你會死么?”
“嗯。”
“所以還是有變化的?”
“變化不大。”
“……”
我和張教授都沉默了,變化不大,但變化有。
從前就是從前,現在就是現在,所以不一樣。
人都是會變的,何況是他這種際遇。
“離教授。”我們正走著,張教授叫我,我嗯了一聲。
張教授遲疑了片刻,問我:“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