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示意大家躲好,然后說到:“它不是被害者。”
“嗯?”
四人都蹲了下來,注視著白研良,余笙小聲問到:“為什么?”
白研良指了指顧平生的臉,然后又示意了一下風袖雪的膝蓋。
“什么意思?”風袖雪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她不想和白研良打這種啞謎。
她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白研良,不然的話,顧平生也不會說什么認識他之類的話。
眼前這個人,雖然不是鬼,但也絕對不是白研良!
郁文軒眸光一閃,他想到了什么,但卻沒有開口。
顧平生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仍然顰著眉。
但這一次,風袖雪卻是絲毫不相信了,這個顧平生身上有很大的秘密,他一直在藏拙,他絕對想到了什么。
風袖雪不敢拆穿他,或者逼問他什么。
從她服下那兩片藥起,就已經受制于人了。
顧平生藏了這么久,一直不聲不響,為什么這次會突然透露出這么多的秘密讓她知道?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顧平生有絕對的把握在她不聽話,或者亂說話的時候控制住她。
這個控制,也許是如之前一樣的,類似催眠。
也有可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風袖雪越發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吃他給的止疼藥。
等等!
這個人平時執行任務時,都會隨身攜帶止疼藥,這么說……曾經他用這種手段控制過不止一個人?
難道說……
風袖雪越是深思,越是覺得顧平生這個人恐怖。
現在她已經毫不懷疑,顧平生知道她的手上有一張日記了。
這種人,如果猜不到那頁日記是她裁掉的才奇怪。
現在想來,當時她支開他時,顧平生簡直配合得不像話,主動就離開了李慕的臥室,給了留足了動手的空間。
難道……從一開始他的本意就是讓我裁掉那頁日記?
風袖雪思緒混亂之際,白研良的聲音再次出現。
“手法不對,”他看著風袖雪和顧平生的傷口,“信息中顯示,所有死者都被砍去四肢和頭顱,是典型的**破壞型厲鬼,而你們遇到的,是詛咒型。”
風袖雪眼睛猛然一亮,對!
能夠查到的資料中,在青衣街死亡的人,都被砍去了四肢和頭顱,而她和顧平生,是中了某種詛咒,血肉正在脫落!
這和那只殺人厲鬼不符!
“原來如此,它也是鬼,這次有兩只鬼,一只在明,以詛咒殺人,一只在暗,以無法抵御的恐怖巨力殺人……”顧平生喃喃道。
就在這時,郁文軒忽然面色猛變!
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他的手指處襲來,他低下頭一看,他的左手小指,竟然完全沒了血肉,只剩下白森森的骨頭!
“你也中了詛咒?”白研良注視著郁文軒。
郁文軒面色難看,他捏著自己的手腕額上滲出了汗。
剛才那股疼痛來得異常迅猛,他小指上的血肉就這么詭異的脫落了!
“白研良,你之前到底躲在哪里,為什么沒有被它找到?”風袖雪見郁文軒也中了詛咒,卻沒什么幸災樂禍的閑心,她的狀況比有文軒好不到哪兒去,甚至會更加嚴重。
“還不明白嗎?”郁文軒側頭看著風袖雪,經過短時間的適應后,他已經能夠忍住這股錐心的疼痛。
“是眼睛,是目擊!”郁文軒頗為不甘,“不該看它的,只要看見它,它就能感應到我們的位置,那只鬼故意發出腳步聲也正是為此。”
郁文軒此言一出后,風袖雪立刻開始回憶自己和顧平生當時的狀況。
好像……確實是這樣。
因為看到了它,所以能被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