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喝了水,感覺好多了,她挽起袖子問吳嘉宇,“對了,我怎么不記得我這里是怎么傷的?”
嫩白的手腕上有一條一指寬的刀疤,又丑又難看。
吳嘉宇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握成拳頭,黑眸冷冽閃過一抹寒光。
他放松身子,垂首愧疚地說道:“都怪我,你昏迷住院的時候沒照顧好你,不小心被護士給弄傷了。”
虞念皺眉,“最近才弄傷的?”可是這個傷口明顯是陳年舊傷。
吳嘉宇肯定地點頭,“嗯。”生怕她不相信他假裝輕松地笑道:“如果是舊傷你不可能不記得的。”
虞念抬頭看他,努嘴小聲嘀咕,“那我也記得不認識你呀。”
吳嘉宇語塞,好在她并沒有再追問傷疤的來歷。
想到這個傷疤是怎么來的,吳嘉宇幽深的眼眸透著刺骨的寒。雖然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但是只要想到念念白嫩的手臂上,要永遠留下這個傷疤,他就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挫骨揚灰。
“唉,你怎么了?”虞念碰了碰吳嘉宇的手臂。
吳嘉宇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嚇到虞念了,“我,我是太自責沒能照顧好你。”
“嗨,可能是我命里該著的吧。”虞念摸著凹凸不平的傷疤,雖然很丑,但是只要不穿太短的衣服就沒問題了。
虞念捂著嘴巴打了兩個哈欠,她伸手揉了揉眼睛。
“困了就睡一會吧。”
“嗯嗯。”虞念點了點頭,蓋著被子沒一會就睡了著了。
好像都習慣了吳嘉宇的存在了。
虞念紅潤的唇隨著呼吸微微張合著,睡著的時候溫軟得像個瓷娃娃。
成年的虞念五官長開了,瓜子狀的臉蛋有著古典的美,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隨著呼吸偶爾顫了顫,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醒著的虞念美得像朵百合花,睡著的念念又乖巧甜美。
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兒,吳嘉宇等候的千年的心終于落地了。
念念,你可知我等了千年,再我不許你離開我了。
薄唇輕輕印在虞念潔白的額頭上。
“嗶咔!”
吳嘉宇冷冽的眼眸狠狠地望著發出聲音的罪魁禍首。
嘟嘟扒拉著窗戶,還有兩只后退沒有爬上來,接受到男人的目光它渾身的白毛瞬間就炸了。
吳嘉宇一把揪著嘟嘟的脖子,拎著它往門外走。
嘟嘟被他粗暴地抓在手里,差點就發出尖叫聲,好在它用爪子捂著了嘴巴。要是它膽敢把女主人給吵醒了,他一定不知扒皮這么簡單了。
嘟嘟晃蕩著兩條腿,艱難你扭頭朝病房里望去,它冒著生命爬上來,卻沒能看上一眼女主人,嗚嗚嗚,貓心好難過。
吳嘉宇隨手把嘟嘟往角落里扔。
嘟嘟早就知道他會這么粗暴,在半空中一個翻身漂亮地落地。它已經不是以前的幼崽了,哼!
“我說過不許你現在出現在她面前,你是想死嗎?”
嘟嘟抖著身子,男主人現在說的死就真的是死呀,他也不是那個毛頭小子了,現在的男主人太恐怖了!
“不是,我就悄悄看一眼。”嘟嘟解釋道:“就看一眼。”
吳嘉宇煩躁地扯了扯領口,“我說不行就不行。”
嘟嘟低著貓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