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虞念撓了撓臉,“我剛才不是還沒畫完嘛。”
吳嘉宇從身后抱起她,“畫得連時間都不看,肚子餓了沒?”
“好像是有一點。”虞念吐了吐舌頭。
沐浴過后虞念又去了書房,吳嘉宇在吃飯的時候跟她說有重要的事告訴她。
她推門進去,吳嘉宇站在窗邊打電話,他聽到動靜,回頭招手讓虞念過來。
“嗯,其他的事你看著安排。”他掛斷了電話。
虞念拉開旁邊的椅子,“你要跟我說什么?”
吳嘉宇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交給虞念,“這里全是虞正西這些年偷偷從公司偷拿的資源,還有資金的證據。”
虞念翻開文件一一細看,如果不是敵對關系他都想贊一贊虞正西高明。這么龐大的資金他偷換去扶持新公司,卻完全沒讓董事會的人察覺。
“有了這些資料,董事會那幫老骨頭不會再無動于衷了。”
“那遺囑繼承的事?”
說起這個吳嘉宇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頭,“我才剛派人去試探,就有一個自稱姓郭的律師找上了我的人。”
“姓郭的律師?”虞念擰著眉心,“是我爸爸媽媽留下來的人?”
“嗯,他說是受虞先生和虞太太囑托立下的遺囑,當時還找了一位在書畫界非常有名的齊老先生做了公正。”
“齊元良齊老先生?”虞念微張著嘴巴。
“對,就是他。”吳嘉宇后來也差了這個人的資料,才驚訝虞念的父母居然能請動他來做這個公正。
齊元良如今八十二歲,當年年紀輕輕的他已經是國內書畫家的領袖人物,他的人品和名氣都是公認的。
虞念有些憂慮,“如今齊老先生年事已高,讓他來回奔波實在是過意不去。”
吳嘉宇摸了摸虞念的頭,“郭律師已經聯系過齊老了,他非常樂意過來,說是當年應下的承諾,余生就在等著這件大事。”
虞念心里更加過意不去了。
吳嘉宇焉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你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了最后的醫生跟著私人飛機去接齊老,一定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虞念嘆了口氣,“這就好。”
“等齊老來了,我要讓虞正西從公司滾蛋。”虞念靠在吳嘉宇身上,星眸鋒芒畢露。
虞正西正和一群董事會在會議室開會,有董事不滿公司的利潤在逐年下滑,要求虞正西給一個說話。
虞正西拿出以往那一套說辭,無非就是市場不景氣,新行業沖擊太大等等。
“放屁!”董事拍桌而起,“我看你是監守自盜,把錢都轉在自己的口袋里了吧。”
“祝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其他董事也跟著著急。
“祝總向來不會信口開河的。”
虞正西坐在黑色轉椅上,臉上的表情瞬間的就暗了下來。
“哎哎哎,我說里面在開董事會,你們不能進去!”門口傳來喧鬧聲。
“嘭!”會議室的大門被人用力推開。
虞念在多名黑衣保鏢眾星捧月似的簇擁著走進了會議室。
她身穿黑色職業裝,戴著墨鏡,頭發梳成高馬尾,職業又颯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