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還請你慎言。”
“這些確實是我查到的證據,但是并不能確切的認為,此事是由大伯母所為。”
顧云昭面上一派的認真,很是嚴肅的制止道。
“昭昭,你這孩子就是太善良。”
“怎么不會是她?”
“如此多的錢財,若說大嫂絲毫不知情,怕是連傻子都不信。”
“大嫂,做人便要敢做敢當。”
“還請你盡快將這錢還回來。”
“以免別人笑話你不知廉恥。”
顧惠冷哼一聲,義正言辭的道。
看向王氏的目光里滿是鄙夷。
“顧惠,這些事情都和你有什么關系?”
“再怎么說這都是寧國公府內部的事情,又不是你們自己的府里?”
“不知廉恥?”
“若要硬說起來,怕是這四個字形容你最合適。”
“我還沒見過,哪個府中出嫁人的女子回娘家,這般一個勁兒的要錢?”
“而且還如此張揚地插手別人府中之事。”
許是被她們三個人夾擊帶棒,明里暗里的說了一通,王氏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濃濃的烈火,忍不住出聲反譏。
她早就看顧惠不順眼了,這些年老夫人可沒少在暗地里救濟她。
這秋風打的也太猖狂。
“大嫂,你別太過分了。”
“這里是顧家,不是你們王家。”
“你有膽子做,如今到沒膽子承認了?”
“真是掉價。”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白要了?”
“等我手頭寬裕了一些,我一定會還給二房。”
“不像某些人,明明是個賊,還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虛偽樣。”
顧惠蹭的站起來,指著王氏的鼻子斥責道。
轉身,又淚意漣漣地看向一旁的老夫人,哭訴道:“母親,你看看大嫂這是說的什么話?”
“你怎么能任由她如此污蔑女兒呢?”
說著,顧惠便委屈的大哭起來,好似將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此時的老夫人面上也很是不悅。
顧惠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何時輪到別人指責?
更何況,本就是王氏沒將私吞二房銀錢的尾巴做利索。
還未等老夫人開口,便見一旁的劉嬤嬤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顧惠小姐是老奴自小看著長大,這些年,又知道她是如此的不易。”
“說句逾越的話,在老奴的心里,早就將她當做自己的孩子。”
“剛剛聽見大夫人說她的那些難聽話,老奴是打心眼里心疼。”
“所以不管今日冒著怎么樣的一個結果,老奴都要將知道的事實全部說了出來。”
她的聲音憤慨,又仿佛夾雜些許酸澀,渾濁的眼眸中,似有盈盈淚光閃過。
讓老夫人同顧惠都很是動情。
“劉嬤嬤,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護著我。”
“你說吧,母親便讓劉嬤嬤好生說吧!”
顧惠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嘆聲道。
老夫人點了點頭,忙讓人將劉嬤嬤扶了起來,寬慰道:“咱們這么多年的主仆了,我還信不過你嗎?”
“有什么話你便直說吧。”
“是。”
“老奴今日所說之事,便是大夫人自很久之前便轉移了二房的錢財。”
“這其中絕大部分的錢都被她交到了王家她哥哥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