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用了很大的定律,才讓自己勉強不笑出聲來,面上的冷意緩和了幾分,輕哼一聲:“有嗎?我怎么沒發現?”
“有…………還嗎?”
“你都不知道你剛剛的臉色有多臭,尤其對著人家君世子。”
“你說說你,來者到底是客。”
“你怎么能這般不禮貌?”
“人家同你說話,你只淡淡的嗯。”
“這等態度,明顯拒人千里之外。”
許是不曾想到他如此直接的否定,顧云昭睜大眼睛,絮絮叨叨地控訴道。
“那我該是什么態度?”
“我又不認識他!”
“我覺得你變了,如今你竟為了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人,這樣說我?”
“你以前對我從來不會這樣,你還讓他喊你昭昭?”
“我上次剛喊你一句,你想想你是怎么對我的?”
“都說重色輕友,果然是真的。”
“可又不對呀,明明我比他長得好看。”
容凌站起身,頗有幾分威壓之勢的逼近顧云昭,不滿的道。
直指將其一步步逼近角落里。
他的兩個胳膊分別撐在墻上,不容顧云昭有一絲一毫逃脫的機會。
此時兩人的距離極近,靜到仿佛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你……這……”
“你要做什么?”
“你先離我遠一些!”
“這不是他遠來是客嗎?而且爹爹在南境同他關系尚好。”
“我這是奉了他老人家的命令,不得怠慢。”
“而且這名字一事,本就是爹爹的主意。”
“我怎么能同他關系好呢?咱們倆可是一條繩上的兄弟,而且,論長相,那肯定是你長得風神俊朗,外貌似人似妖更似神。”
“我對你的欽佩之心,猶如滔滔江水,絡繹不絕。”
“你放心,日后無論你喊我什么,我都不會再說你了。”
“只要你高興就好。”
顧云昭見掙脫不開,隨即放棄掙扎,連忙極其有求生欲的開口。
將稱贊之意發揮的淋漓盡致,很是有耐心的哄道。
此時此刻,不知為何,她的臉頰發燙,心跳加速,像是壓的喘不過來氣。
只想趕緊遠離眼前這個人。
“真的?”
“喊什么都可以?”
“真的真的,比黃金都真。”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發誓。”
“天地為證,日月為鑒,我說出來的話全部是發自肺腑之言,若是有一絲一毫的摻假,那便令我…………”
顧云昭說著,動作極快的舉起手,義正言辭的道。
只是她還并未說完,便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堵住了嘴巴。
“發誓便不必了。”
“我自然是信你的。”
“不過這日后萬不能再與他走得近些,而且,也不能同其他男子走得近。”
容凌對上她那雙無辜晶亮的杏眸,喉結滾動,勉強讓自己看似如常。
說到最后,將手放了下去。
但仍維持著最開始的動作。
“我答應你。”
“你快讓開。”
顧云昭到底被他這么一弄,更為不自在。
連忙想都不想的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