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銀連忙用胡語對那射雕手喊了幾句,那射雕手聽了,眼角一陣抽搐,卻還是慢慢的松開了手中的弓,然后慢慢的彎下腰,將弓和箭都放在了地上,又向后退了幾步。與此同時,那十幾個胡人親衛也慢慢的放下了武器,向后退去。
射雕手大聲喊了幾句,臉色顯得很焦急。鮮于銀點點頭,擺擺手,示意他不要擔心,這才對劉修說道:“德然,他們退下去了,你也松開這位姑娘吧,千萬小心一些。這位姑娘是牛頭部落的人,和那人不是一起的。”
劉修慢慢的松開了橫在那女子脖子上的劍,卻沒有松開摟著她脖子的手臂,而是保持著隨時可以威脅她的姿勢,大聲說道:“姑娘,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波斯貓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劉修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白晳的腮部,能感覺到她恨得咬牙切齒。過了一會兒,還是沒聽到回話,他想了想,又沖著鮮于銀說道:“伯玉,你把我的話說給她聽。”
鮮于銀有些為難,卻只能照辦,用胡語把劉修的話說了一遍。那波斯貓還是不吭聲,劉修能聽到的依然只有牙齒發出的咯咯聲。
小娘皮,性子還真夠烈啊。劉修有些頭疼了,他制住她,就是想跟她講條件,把這件事控制在可收拾的范圍內,要不然的話,這次禍事真的闖大了。可是,這女子不理他,難道真把她殺了,還是先毀個容嚇嚇她?
就在劉修猶豫的時候,那女子忽然大聲叫道:“你不敢殺我!”
她說的是漢語,雖然不是很熟練,腔調也有些怪,但是吐字很清楚,劉修聽得分明,反倒有些愣了。略一思索,他緊了緊手臂,發狠道:“你試試看!”
“你不敢殺我。”那女子用力的掙了掙,充滿彈性的身子在劉修身上扭了兩下,這才讓劉修反應過來,原來他們的姿勢這么曖昧,這女子的翹臀正頂著他的大腿根呢。
“你殺了我,我阿爸一定會帶著牛頭部落的勇士們殺過來,大王也一定會為我報仇,你們的皇帝會殺了你們。”那女子掙不脫劉修的挾持,氣得連耳根都紅了,她尖聲嚷道:“到時候我阿爸不會殺你,他會把你變成奴隸,一直把你折磨死。”
劉修也火了:“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你老爸來就有用?我一樣把他給剁了,誰做奴隸還說不定呢。”
波斯貓一邊用力的掙扎著,一邊大聲叫道:“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根本不是我阿爸的對手,你連我都打不過。”
“嘿嘿嘿……”劉修用力一摟,將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不讓她亂扭,然后湊到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帶著些許戲謔的說道:“我說姑娘,你現在可是我的人質啊。”
“那……”波斯貓身子一僵,不再扭了,她頓了片刻,這才不屑一顧的說道:“你是偷襲,如果正式比武,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劉修眉頭一皺,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我們打個賭。我和你打一場,你要是贏了我,我任你處置,要是我僥幸贏了,請你不要再追究這件事。”他頓了頓,又看著那個一臉牛糞的小子說道:“包括他,也不能再追究這件事,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那女子沉默了片刻,突然說道:“我們牛頭部落的人,從來不被人逼著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