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的爺爺奶奶就是跟著我媽找的大師,才會中了標,才會這樣慘。
我起初并不知道,我媽是故意要害我爸的,但是我和我媽吵架的時候,她說她想和唐山在一起,必須要殺死我爸。但是她說只是讓我爸慢慢地死,她也不知道會出現這種事情。除此之外,她還要把我嫁給唐山那個有殘疾的兒子。
這也就是我為什么把她趕出去的原因。”
警察將君心說出來的線索提供給刑警隊,然后回來繼續盤問君心,“既然你知道你媽是故意害你爸,你怎么不報警。”
“我怎么報警啊,警察。我報警,我媽咬死不承認,那我不就是報的假警。”
“那你現在怎么又說出來?”
“現在我媽死了,我爸又下落不明,整個劉家就剩我一個人了。你說,我又能怎么辦?”君心說完,眼淚掉了下來。
警察也知道君心難受,就換個話題,“你知道周柔嗎?”
“知道,是我原來學校的同學。之前,我和她有矛盾,她非得說是我把她推下的樓,最后,我的家里人都看不上我,還把我趕出去,讓她住進來。”
“那你知道她毀容了嗎?”警察繼續問。
“我不知道,我最后一次見到她,是我從醫院回到家,要收拾東西的時候。她比我要過的好多了,我在收拾東西的時候,聽見她說有個大師很靈,能夠讓人年輕之類的。”
“沒錯,我們當時在你家的樓上,發現了她倒在衛生間里。在我們救援的時候,因為有光線照射,所以她的臉,以及皮膚上,都被不同程度地燒傷了。
就是因為吃了那個大師的藥。”
君心被警察帶走,馳騁可著急了,他怕警察抓君心,是因為她給人算命。
他帶著胡集,來到警察局,說明要見君心,警察以嫌疑人為理由,要對她二十四小時的審訊。馳騁瞬間就急了,“這樣的小孩子,剛剛一家人全都死了,你們還有問什么問。她現在在精神上受了很嚴重的創傷,你們知道不?”
即使是在馳騁的炮轟下,警察也沒有放人,馳騁知道這條規定是死的后,就帶著胡集離開了。
“你說,這些警察真是吃飽了撐的。”
胡集小聲地說:“這就是世間的規則而已,你有什么不高興的。陽間有陽間的規則,陰間有陰間的規則,也就是社會。”
警察在審訊君心到十二點的時候,又有群眾報警,河里發現了男尸,尸體的面目全非。警察接到報警就趕忙到案發現場。
將尸體打撈出后,法醫初步檢測,男尸為今天早上四點鐘死亡,死因為溺亡。
警察將尸體帶回到警局,由法醫對其剖解尸體。助手通過血液分析,確定了死者的身份,劉全。
警察將這個消息帶給了君心,君心當然吃驚。“怎么可能,我爸怎么可能會是呢!”
警察見君心只有驚訝沒有悲傷,繼續提問:“你為什么一點都沒有傷感?”
“我這些年來,我爸媽從來不會關系我是不是餓,是不是冷。表面上,我們劉家是上下一條心,只有我知道,我是劉家的一個累贅。我爸媽經常吵架,后來干脆我爸也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