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悠然就沒再說什么話。羊羊給他上完藥,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君心去教室上課,又再一次看見了悠然,他此時的臉也是完好如初的,讓人看不出什么破綻。
悠然也回了君心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兩者似乎都能看穿對方的心意。
君心下課后,來到了外面,直奔殯儀館。她找到殯儀館館長,想要找到當初那個為阿雅送行的老人和那個年輕人。
殯儀館館長看見是君心來,也是十分高興,見到她要找人,就把殯儀館的員工照片給君心,讓她挨個人。
君心看著照片找了一圈,發現并沒有她看見的那些人。“館長,你有沒有那些之前不干的人照片?”
“有,我這給你拿去。”館長說著,就去辦公室拿。拿到照片,君心就開始搜羅起來。
“這個男人和這個老人,他們現在都在哪里,您知道嗎?”
館長看著兩個人,很有印象。“這個老人家,是退休了,我還特意給他開了三個月的薪水。這個年輕人,就是我的兒子,干了幾天,也就不干了,說是什么不干凈。你也知道,我這些東西將來肯定是要傳給他的。”
“那您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
“我也不知道,自從他從我這出去,我都沒有見過他,聽說,他好像是找個女朋友,我就沒有理過他。年輕人,就是要吃點苦的。”
“館長,你把老人的地址給我吧!”君心拿出筆來,記好地址就走了。
“老人家,你還記不記得,您的一個女客人,她是大學生,因為愛情所以跳了樓。”
“你說的我好像有些印象。”老人推了下自己的眼鏡,然后回憶起了以前的場景。
老人將阿雅的尸體,放進了殯儀館的箱內,然后就下班回家了。
等到第二天,老人發現了阿雅的尸體,被移動過,甚至是有很多吻痕,看上去是有人凌辱過阿雅。
老人一想也是因為老板的那個兒子做的,所以他來到老板兒子,當面質問他,他竟然大言不慚地說是為了檢查女孩的清白。
我也是氣昏了頭,所以就打了他一個巴掌,他當然不服氣,所以就打了我。我也是一個老頭了,力氣當然不如他了,所以我就被推倒,磕破了頭,暈了過去。
醒來,就看見他正在自言自語地說著話,“美女,有空嗎?來跟哥玩玩,不要怕,哥哥有的是錢,你就跟哥吃香的喝辣的。”
我當時也摸不清頭腦,不過,以前聽老板說過,他的兒子吸過毒品,所以我以為那個男青人是因為吸食毒品,所以就產生幻覺了。
從這以后,我的生活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那個小姑娘,死后遭受了如此的侮辱,我也覺得氣憤,即使他自己教訓不了他,那么就讓小姑娘的父母教育他。
我就一個電話,打給了小姑娘的父母,她的父母聽說這件事后,滿不在乎,還說著小姑娘的死活他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