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七這段日子已經被纏得快神經衰弱了,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不管他有什么舉動,無論是半夜跳窗還是突然襲擊,那個陰魂不散的家伙,總是能夠先他一步察覺到他的動作,然后帶著一張欠揍的笑臉在他的必經之路上等他。
慕七有試過不搭理她,自已走自已的,結果這家伙真的神煩,跟和尚念經似的逼逼叨叨,嗡嗡嗡的跟蒼蠅似的,聲音穿透力還極強,哪怕他用靈力附上耳朵阻礙了聲音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你到底想怎樣?”再次深夜跳窗被逮到時,慕七眼睛都氣紅了,大有一副要同歸于盡的樣子。
他已經被耗了三天了,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但當他不管不顧起來,氣勢還是十分的嚇人,換個一般人估計就直接被唬住了。
但月一曦很明顯不是一般人,她慫都不帶慫的,執著的重復著這幾天一直在說的話:“加入我們,我就不煩你了。”
“加入你妹啊,我說了沒興趣沒興趣,你聽不懂人話啊?”慕七十分憤怒,可月一曦還是淡定非常。
她說:“加入吧,我們少個人。”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你們少人跟我有屁關系,你信不信我搞死……”
慕七的這句話沒能說完,一只修長白凈的手就直接鉗上了他的脖子,讓他那個“你”字卡在了喉嚨里,他大駭,死死的看著那個他完全沒有察覺到什么時候出現的男人。
夜子穆的眉眼似乎染了寒霜,冷得嚇人,他靜靜的看著慕七,明明什么都沒有說,甚至連個表情都沒有做,但慕七還是感覺到了那撲面而來的冰冷氣勢。
是殺氣,那種真真正正從死人堆里殺出來的那種陰冷血腥的殺氣。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慕七還是沒辦法否認,他被這個男人給嚇著了,那只冰涼的手扼在他的脖子上,他毫不懷疑這人只要動動手,自己就得命喪于此。
“嘖嘖嘖,你怎么老喜歡掐人脖子,這是什么怪癖,得改得改。”月一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連忙出來打圓場,她就是想拉個人入伙,這搞得太劍拔弩張也不好嘛。
夜子穆看著慕七,毫無感情波動的吐出了幾個字:“參不參加?”
慕七怔愣:“什么?”
“團隊賽。”
慕七十分無語,這位他完全看不透實力的仁兄,那凍冷那表情仿佛就在臉上寫著“要么參加要么死”偏偏自己的脖子還在人家手上……
慕七快哭了,真的快哭了,這都是造了什么孽哦?他真的想大聲的問一句,至于嗎?啊?至于嗎大哥大姐們!這還有沒有人權了啊?咱就是不想參加嗎,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當事人的意愿啊,不帶這么強買強賣的。
吐槽歸吐槽,等吐槽完了,該跪還是得跪。
慕七最終還是屈服在了夜子穆和月一曦的聯手惡勢力下,他最終妥協的時候,總讓小黎感覺他們是在逼良為娼,負罪感滿滿。
“早就該這樣了,你看看,何必呢,你知道堵你堵的我有多辛苦嗎?嗚嗚嗚我都好幾天沒睡好覺了。”月一曦拍著團隊新成員的肩膀,語帶哀怨,仿佛她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