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一曦一行人安逸的離開了這塊不見天日的地方時,這塊昏暗的,永遠不見天日的詛咒之地,爆發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慶氣氛。
這段時間,每一個在這片地方相遇的人們都會十分默契,心有靈犀的說起同一個話題。
“聽說了嗎?”
“聽說了聽說了,那個瘟神/神經病/死土匪/兇殘的家伙終于走了!”
所有人說的名稱雖然不同,但內容卻是出奇的一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生出了一種患難與共的感覺。
是了,可不就是患難與共嗎,一起在一個兇殘的大魔頭手上艱難求生,又一起被這跟土匪一樣的家伙給打劫,連一些之前關系不好的門派都硬是團結了不少。
當然了,這些月一曦都不清楚,她正在悠哉回學院的路上呢,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切行為給這地方造成了什么影響,也不知道會帶來什么后續。
“鐵哥,怎么樣了。”這天,鐵哥正督促著根據地重建呢,一個滿臉寫著我在八卦的中年人悄悄湊了上來,好奇的問著。
鐵哥詫異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不看著你那邊重建,來我這看啥?”
也不怪鐵哥奇怪,這個滿臉都寫著八卦的家伙是另外一個門派在這的負責人,就在他根據地不遠處駐扎,也遭到了那家伙的破壞洗劫,此時應該也正在重建勢力,完全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我那邊沒什么看的,這不是離的近嗎,來看看你。”那中年人笑嘻嘻的,杖著關系好賴皮道:“你們那邊出手了嗎,怎么樣啊?有消息了嗎?”
鐵哥撇了他一眼,也沒回答,直接反問:“你們呢,出手沒。”
“我那邊啊,快出手了吧?”中年人看了看昏暗的天空,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那個孽還是太嫩了點,離開居然都不隱藏消息,她以為她得罪了我們這些門派,還能全身而退嗎?”
“呵呵。”鐵哥沒什么感情的笑了一聲,目光有些陰霾:“有多少個門派準備伏擊她?不少吧?”
“少說也有十幾個門派準備了,這事鬧的整個大陸都知道了,丟了這么大面子呢,不出手才奇怪吧。”
“算著時間,那家伙應該也離開無天無地之所的范圍了吧,現在估計已經有人出手了吧,怎么還沒有動靜?”鐵哥皺眉,有些奇怪。
中年人聞言也是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了,但還是堅信著不會出意外,他篤定的說:“只要不是在這個地方,意也就不會出手,那么多人收拾一個孽,怎么可能有問題?”
“你說,意也他真的會不管嗎?”
“你什么意思?意也多少年沒有踏出過這片地方了,怎么可能為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魔修做到這一步?”
“大概是我想多了吧。”鐵哥笑著搖了搖頭,但心里總有一些不安,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與此同時,距離這片昏暗土地的不遠處,一身黑衣的意也正靜靜的擦拭著手中滴血的刀刃,在他周圍,有無數歪七扭八的無數尸體,正在瘋狂的冒著鮮血。
“我出去一趟,短期內不回來了,你們在這里守好她,若我回來的時候,她有半點差池,你們就都不要活了。”意也慵懶地丟下了這一句,便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而正跟在他身后屬下們,一個個的露出了一副見鬼的表情。
這可真是白日見鬼了,守在這塊地方幾百年了從未踏出過一步的的家伙,居然出去了?
這個大陸,是要出什么大事了嗎?屬下們想著,皆是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