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從五品以上官員之嫡長女,年齡十五周歲至二十周歲。只要身體安健,無特殊情況者,一律參與選妃。”徐子儒補充道。這其實也是他這么快答應這門婚事的原因。他不愿走仕途參與朝政,更不愿送女入宮。可要是哪一天,一封圣旨下來,他也只得遵從。
“那知秋怎么辦?她那么活潑開朗的性子,入了宮.......”徐頏之驚呼,擔憂地望著葉知秋,似是想到了皇宮有多可怕。
“唉....當年本以為可以在邊境小城生活一輩子,清苦些倒也無妨。可皇命不敢違,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妹夫也是身不由己,身在將門,又與太傅是同窗好友。”徐夫人勸慰道。
“哼說什么皇命難違。如今皇上還未親政,還不是林太傅與太后的旨意。南周朝早晚.....”
“老爺慎言!”葉夫人喝住葉安未出口的話。
眾人神情肅穆,徐子儒正色交代再三,此事萬不可在外泄露半句。
/
//
///
日子就這么平淡地過著。徐府忙碌著為嫁女準備嫁妝,葉知秋經常在徐府膩著。轉眼間,已到了年底。
皇宮,太極殿。
“陛下,手下人已盯了幾月。今日得報......事情快成了。”
“哦?這么快,還以為要多耗些時日。”趙思灼神情淡漠,語氣聽不出喜怒。
“陛下太抬舉他們了。狗男女早已按捺不住,行了茍且之事。近來那毒婦有了新詭計,準備陷害正主,欲鳩占鵲巢,取而代之。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人找死,那就成全她。”
“不必顧忌林府聲譽?”
“林將軍風流成性,京中何人不知?”
“是,陛下。沒有別的吩咐奴才先行告退~”
“護好她。”
“是,定吩咐影七小心行事。”
影衛首領悄無聲息退下,趙思灼起身踱步至窗前,望著窗外陰仄仄的天空,想起幾月前,還是陽光明媚的金秋時節。
“已過百日,她過的很好。”
一直以來,影衛暗中留意定期匯報她的影蹤。起初聽到她一切如常,開心快樂時他是欣喜的;可后來慢慢地,他的心態有了變化,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
可能是意識到:她的生活沒有他,絲毫不受影響。
他對于她而言,竟是可有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