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帶褲胖子不甘示弱的朝金發男人大喊,他看著自己空空蕩蕩的手臂心痛極了,又朝金發女人踢了一腳。
金發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就像被胖子的力道打死了一樣。
金發男人愉悅的笑了,朝金發女人喊了一句:“珍妮佛,你還要躺到什么時候?”
背帶褲胖子緊張的看了一眼金發女人,隨后他又鼓起了勇氣,金發女人能被他打到一次,就能被他打到第二次。
天空變的陰沉下來,陽光被大片大片烏云擋住,黑壓壓的一片,仿佛天地間的墨色都被聚集到了一起,寒氣席卷了這片陰暗的草原。
金發女人的身體動了動,一股嬌俏的聲音從里邊傳來:“討厭,約書亞,人家要準備準備。”
她扭曲著身子,歪歪扭扭的站起來了,對著背帶褲胖子含羞帶怯的說了一句話,就像對著心愛的男人,訴說自己的感情:“討厭,人家的衣服都被你弄破了,你都弄疼我了。”
背帶褲胖子大喊:“你的衣服又沒破,在這里瞎說什么?”他顯然也意識到了周圍環境的變化,試圖轉移金發女人的注意,好讓他離開這里。
金發女人歪著頭查看身上的衣服,找了一會兒。背帶褲胖子乘機跑出去。還沒等跑遠,就被通明的屏障給攔住了去路。他焦急的拍打屏障,試圖突破屏障離開。
并朝金發男人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這屏障的出現,讓他意識到,金發女人要出招了。喊了一會兒,發現金發男人并沒有搭理他,背帶褲胖子只得轉身看向和他共處同一空間的金發女人。
一轉身,他就被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
金發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她拉著嘴角的皮膚說道:“這里都被你弄破了,你得補償人家。”她拉著嘴角的皮膚,把臉上的皮膚拉的緊繃繃的。即使用手拉著皮膚,金發女人依舊美的讓人心動,微卷的金發滑落到胸前,閃人的動人光澤的藍眼睛直視著背帶褲的胖子,撒嬌似的朝他伸出了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顏靈似乎看到金發女人嘴角里的傷口出現了一個細微的觸手。
背帶褲胖子那敢讓金發女人觸碰自己,從這邪門的環境和這透明的屏障知道,金發男人是有意讓他和金發女人共處一個空間。他發狠的打落了金發女人的手,并朝她的腹部再次伸出了拳頭。
金發女人被打飛再地,身體再次沒了動靜。
顏靈心事重重的看著這一幕,這女人會這么容易就被背帶褲的胖子打到?要是主考官的實力都是如此的話,游客豈不是會暴動起來。對于深淵,即使再不了解,也很難相信考核任務的主考官會比參賽者弱。
在場的其他游客看著金發女人若有所思,沒人挪動自己的身影,也沒人跨出一步上前去看看。
這次的出手,讓背帶褲胖子再次生出了勇氣,他朝金發女人大笑了一聲。背帶褲胖子的一番活動,讓血液重新涌向身體四周,肩膀枯萎的殘肢再次滴出了血液。
一滴
兩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