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話語轉變之快的吳清竹都沒反應過來。
“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沒訂婚的吧?”
“是沒定!”
“那就這么說定了,之后戰事平了我便派人下聘書。”范管事不等吳清竹說話又開口道:“哎呀,年齡大了,困了困了,趕緊睡覺。”
吳清竹看著離開的范管事趕忙追過去:“先生,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生沒這么大的權限呀!”
“長兄如父,既然說定了便不能更改,哎呀,老夫頭疼,你說啥我也聽不到,真是難受。”
瞅著有點耍無賴的范管事,吳清竹焦急的跟在身后不知道說什么好。
一夜無眠,第二天又跟平時一樣,勞累的繁忙使得人不得清閑,好在今日的城門還在他們的手中,并沒有出現昨日嚴峻的情況。
吳清竹趁著中午吃飯的空擋請了假,他想看看自己的父親可還安康。
軍士長見他也是一片孝心,便準許他半個時辰的假,并給他指明父親所在的營地。
然而吳清竹到了地方并沒有找到他的父親,轉悠了好幾圈,看到滿臉灰土的清河后便著急的沖可過去。
吳清河拿著手里的干巴餅子和一碗清湯,努力的吞咽著,哪知道正這時,旁邊突然沖過來一個人影,嚇得餅子都掉了。
吳清河先是把掉地上的餅子撿起來,吹一吹,心里還安慰自己,“不干不凈吃了沒病”。然后扭頭看過去,待看清來的人是誰后便驚喜的站了起來。
“清竹哥?你咋過來了?”
“清河,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我爹和海升海山叔他們呢?還有你哥呢?怎么沒在一起?”
“你先別著急,他們被安排著去搬東西去了,就是……就是……”
吳清竹瞅著吳清河吞吞吐吐的樣子就覺得有事,趕忙追問:“你趕緊說啊,是不是我爹咋啦?啊?”
“唉,就是你們那邊火燒起來的那條,對面的軍士死了不少人,哪知道第二天整體都往我們這邊攻來。我們這邊剛開始并沒有反應過來。你們的法子也被對面利用起來,不同的是他們在弩箭上抹了油,點上火后邊射了過來。突然間的箭羽很是密集,我們沒有準備撤退,大伯就被箭射中了了。”
聽了這句話吳清竹都覺得天塌了,趕忙追問著:“啥?在哪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