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的吳清竹一邊揉著耳朵一邊生著悶氣,你說說,都是成了親的人,她娘又把他教育了一番,弄得自己多沒有面子。
再說了自己出去也是因為學問的事情啊!這也是正事吧!他娘怎么就這么生氣呢?
一臉憋笑的賀蘭看了靠在床邊看著吳清竹疼的揉耳朵。
“咱娘到底氣的是個啥?我咋沒弄明白么?”
“主要是你總是往外跑,回回都是好久不回來,她只是擔心你。”
“以前也沒打我啊,這次怎么回事?”
“清梅的訂婚那天,村長他娘在村里說道了幾句,咱娘就不開心了。”
“說啥了?跟我有啥關系?”
“說你瞧不上吳銅家才不回來的,還說親妹子成親都不回來,也是沒把家人放心里,說不得之后就要養個白眼狼的。”
“胡說!”
“知道是胡說,可是聽到不也是讓人生氣嘛!還有之前你給清泉定了婚事,咱娘一聽可不就氣壞了!”
吳清竹仰頭望了望房頂,突然明白,事趕事,趕一塊了!
“我這幾天沒在家還有其他啥事的不?”
“新來的穆姑娘,要在咱們村定居,房子明天就要開始蓋了,可能要勞煩家里人幫忙看著點。”
“人可還好相處?”
“也還好吧,平日里不是在屋里待著便是往山上走去,吃飯也是跟我們分開的,鮮少交流。”
吳清竹也知道對于這位夫人,自己不太合適多過問,于是便跟賀蘭說:“那你多照看點,范管事對我來說可是恩人,我是不能負了他的信任的。”
“知道了,那位夫人也沒有多不近人情,只是到了陌生的地方像是有些放不開,興許之后多來往些就好了。”
吳清竹沒在說什么,之后也就跟賀蘭膩歪了會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便去了這位穆夫人選的住宅處,來這幾張做工的大多都是本村的男人們,見到清竹后都直起腰打了招呼。
吳清竹也沒托大,也就忙著回了禮。
說起來村里大多也都知道了村里即將有一名穆姓的夫人要在此住下。
聽說出手很是大方,說拿錢便能拿的出來。
而村里有一些好奇的婆娘也都挨個的跑到吳清竹家去打聽,只是穆青大多就是躲在細節屋里不出來。
偶爾出來也是避開了眾人,而大多時間都是帶著一個斗笠面紗,朦朧中讓人看不清真臉。
也不光是女人們八卦,男人們也是八卦,吳清竹這一會兒的時間就有好幾個人把他拉到一邊打聽這些事情。
吳清竹并沒有細說,含糊的糊弄過去后趕忙離開了這里。
又過半月,這幾日家中也確實忙了起來,吳銅跟清梅的婚事再有十來天就到了,而穆青的房子眼瞅著也要完工了。
這天,閑來無事的吳清竹便趴在桌子上看著賀蘭做繡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