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大妞從外面洗衣服回來,這吳海柱左右看了看就懷疑是自己內人告了狀。
不管一行人,怎么解釋,這人都是不聽,認準了就是自己內人告了狀,之后也就有了賀蘭上面看到的那一幕。
而旁邊的那位女子便是這吳海柱用一兩銀子和半袋糧食從災民堆里換回來的,據他說是領回來給他生兒子的。
這時,吳母也開了口:“這人去年不是就跟李村的李大花搞在一起了?聽說還有了他的孩子?怎么沒領回來?”
“你那都是老黃歷咯,那李家其實就是為了給他兒子這個老光棍找個媳婦,剛好自己姑娘成了寡婦,這就設了套,打算圈住這小子。”
“這小子一心等著李大花給他生個大胖小子,好領回來把屋里這個扔出去,哪里知道,前段時間,這李大花大著肚子跟別人跑了。”
“跑了?”
“可不是,后來才得知,原來這李大花早就跟一個貨郎勾搭上了,而肚子里的孩子其實是那個貨郎的。這李大花打聽過吳海柱的為人,怕跟過來受苦,跟人一合計,便跟著那個貨郎私奔了。”
吳母“嘶”了一聲,不由得像是看了一場大戲,而且是各種反轉。
賀蘭看著地上的男人和女人也是無語的想要翻白眼,這出戲,擱在未來,劇情都不敢這么狗血。
這人也是不講究,夠惡心人的,明明自己家里有妻子,還能光明正大的在家里藏一個,而且還把自己的原配當老媽子使喚,伺候他們二人。
賀蘭可是瞅見了,盆子里撒出來的衣服里可是有幾件跟那位女子款式相同的衣服的,而且這樣的衣服可不是她們這邊慣有的樣式。
這樣說來,大妞洗的衣服,就是這狗男女的了。
當下,吳母也是被惡心到了,跟這位還想八卦的李嬸子道了個別,便拉著賀蘭回了家,
“這么惡心的事情,可不能看了,免得臟了自己的眼睛,走走,趕緊回去。”
不用吳母招呼,賀蘭也想回去了,留下來,再繼續看熱鬧,她怕自己毀三觀。
吳清竹看著賀蘭便秘的顏色一頭的問號,只是不管他怎么問賀蘭就是不跟他說外面發生了什么。
更加好奇的吳清竹只能跑去問自己的母親,吳母先是撇了撇嘴還是跟自己兒子講了講到底什么情況。
講完后趕緊呸呸呸了還幾聲:“呸呸呸,啥也沒說,真是的,骯臟事講出來都污了耳朵。”
說完這話趕緊一臉嚴肅的跟自己兒子講:“我跟你講哦!賀蘭這兒媳婦我現在可是滿意的緊,你這喜歡從外面帶人回來的臭毛病趕緊改了。要是哪天再領一個,尤其是姑娘家的,我可是大棒子連你一起趕出去。”
“娘!我是那種人嘛!那種辱沒斯文的事情我哪能啊!”
“啥事你不敢的,這賀蘭和狗剩,不都是你從外面領回來的?還有這穆夫人,不也是因為你認識的人才來了村里的?”
“這可都是正經的,不正經的,我可不敢做,不然也對不起這些年讀的圣賢書!”
“不做最好,咱家世代都是干干凈凈的,要是誰做了什么給家族抹了黑,看祖宗們能饒了去。”
吳清竹見母親又想嘮叨些什么,趕忙說著有事要去學堂,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