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吳母來了信,告知一家人會趕來府城一同聚一聚。
同來的還有穆夫人和她的孩子,此次可以說是較為大的一次遷移。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關系融洽,吳母摸著賀蘭的肚子怎么都不舍的當下。
這已經是賀蘭到這里第個年頭,
賀蘭見到元寶的時候,小家伙已經會跑了,頭上扎個小辮子,好不可愛。
小嘴吧吧的說話賊利索,見了賀蘭就喊干娘,一點也不害怕。
忽而似乎想到了什么,小短腿一邊跑著,嘴里還嚷嚷著“駕駕駕”的,不一會兒,從行李堆里找出來一個盒子遞給了賀蘭。
賀蘭打開盒子一看,竟然是干花,風干的很是完整。
當大人摸著賀蘭的肚子問他肚子里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時,小家伙的回答是:“媳婦!”
又指了指賀蘭手里的花:“彩禮!”
童言無忌,大家伙也只是當小家伙只是說說而已,哈哈一笑,這事也就過去了,
吳清泉相比之前又黑了不少,個子已經趕上了吳清竹。
以前的稚嫩也是褪的一干二凈,說話辦事也是老誠了許多。
當賀蘭問起憐憐的時候,吳母一笑,解釋道:“他們二人也都是到了年齡,再有個一年兩年說不得就要商議婚期,自然是不能再隨意見面的。”
說起這事,吳清泉則表示是頭疼。
范管事不知道領了什么差事,已經有半年沒回來了,十六的他想提婚事都沒地方說去。
這時候就無比羨慕起了哥哥,這么一想,就開始琢磨著怎么把憐憐弄到家里來養,這樣每次回來還能看上兩眼。
跟吳母說了這個想法,一口唾沫就噴了過來。
他娘只只告訴了他四個字:癡心妄想。
無奈,吳清泉只能每次回來就去穆夫人院子外面瞎轉悠幾圈,只期盼小媳婦能出來見自己一面。
憐憐這兩年也是出落的越發出眾,穆青也知道吳清泉這小小子的路較為寬廣,對于憐憐的教導比吳母還要眼里,簡直就是按著京城貴女的規范教導。
對于禮節當年,則是最嚴厲的,明白男女大防的憐憐雖然知道吳清泉在門外,也是一次都沒有踏出房門過。
不過這點小事自然也是為難不住吳清竹,總是大晚上的就用石子扔書信,與人家姑娘暗中來往。
這些事情自然瞞不住穆青,小年輕之前間培養感情的方式,只要不出格,穆青邊不會多插手。
后來賀蘭聽說,穆青那里去了一個護衛,身手不凡,每日很是奇怪,待的最多的地方便是院子的房檐處,閉目打坐。
剛開始賀蘭還以為這人是孩子的父親,后來才知道這人真的就是個護衛。
讓人意外的是,這次這名護衛也是跟著一起來了,然后便在賀蘭家的房頂安了家。
這護衛似乎還兼顧著教導元寶的武學考試,每日天不亮便教大家伙扎馬步。
賀蘭扯著嘴角,心里不由得心疼,這么小便如此用功,當娘家也真是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