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就到了吳清竹一家四口回老家的日子。
如今正是二月初的日子,正好,再過幾日便是過年。
好在今年的學不如往年的大,頂多就是毛毛雪點,這路面也比往年好走了一些。
兩個一歲半的孩子,躲在馬車中賀蘭的懷里,身體卻是藏在了被子里,時不時還扒拉出兩個洞像外看去。
緊接著便是皮皮絮絮叨叨的同豆豆說個沒完。
皮皮就是賀蘭同吳清竹生的孩子,豆豆也是女孩的名字。
至于由來,吳清竹十分惦記這孩子出生時在賀蘭肚子里不聽話的場景,生氣之下起了個皮皮。
至于豆豆,這孩子睡覺必須要抓住點東西,不然睡不著。
有一天,吳母覺得有些累,就把手指換成了蘭花豆,沒想到,這孩子沒覺察出,一如往常握著手指一般,不哭不鬧。
在之后,吳母只要喊豆豆兩個字,這孩子就會兒哈哈哈的笑個不停,于是,孩子的名字便成了豆豆。
至于大名,還要要一家三口回去后,由賀爺爺賜名,才算作數。
還有賀爺爺,還是選擇了一個人留在了府城,雖然他也知道,賀蘭之后未必會回來。
不過,吳清竹選擇把狗剩從家里接來留在了賀爺爺身邊。
不為別的,只要求小家伙多跟賀爺爺學一些眼力見,又或者能留下來陪陪老人。
至于楊懷仁,早早地便抱著富婆的大腿,游山玩水。
至于事情,是這樣的。
楊懷仁自從有了娘子,開銷也是比往常大了許多。兩個人去的最多的便是酒樓吃席面。
后來手里沒錢后來找賀蘭借錢,被安妙兒叫回家教導了好些時候。
于是,這小子大徹大悟了,他娘子可是員外家的大閨女,嫁妝也是兩份的,一份是親娘的,一份是員外府出的。
再加上他們家給的嫁妝,兩個人可不就是一下有了底氣?
至于吃娘子軟飯這叫事情,楊懷仁看成了理所當然。
賀蘭自然也有嘲笑過幾次,只是這人臉皮厚,不管你怎么說,人家的飯,吃的賊香。
而且特別自豪的四處宣揚,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自然,許州那邊也是幫著好一番宣傳和貶低,只是心底少不了的便是羨慕。
畢竟這種飯,不是誰都能吃的起的!
“娘!為什么那些書光禿禿的?”
賀蘭被拉遠的思緒一下子便被孩子說話的聲音拉了回來。
開口的自然便是皮皮,至于豆豆,一天說的最多的就是“哦”。
其他的,無需必要,就是不肯開口。
賀蘭本來還以為孩子聲帶有問題,去看了好些大夫,都說沒事,后來來過一次的穆青見到后,告訴賀蘭,這也是自閉的一種方式。
無奈,賀蘭只能一點一點的教育孩子,并且引導。
“因為現在是冬天,等樹發芽后,才能有樹葉。,”
“是不是,等他們長出來,我就能給姐姐做花帽了!”
“是的呀!不過你也可以考慮做個雪做的帽子。”
“冰冰,姐姐哭哭,”
“小孩子絮絮叨叨,簡直比賀蘭的孩子還要多的廢話。”
而他一直惦記的姐姐,早早地便進入了夢鄉,躺在賀蘭懷里,呼呼大睡。
正當小家伙想叫醒豆豆的時候,賀蘭趕忙把小家伙拽到一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豆豆這孩子,不愛說話外,總是喜歡睡覺。
說著話,都能一頭栽過去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