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吳清泉留在了府城,進行為期三年的校園生活。
這期間除了過年,其他時間都在府城待著。
而賀爺爺隨著這些年輕人的入住,似乎也年輕了許多,臉上的褶子也是漸漸褪去,就連彎著的腰也開始直挺。
范憐憐心疼老人,對于家務活都是自己動手,至于不能動手的,也是讓狗剩解決。
十三歲的狗剩如今也有了大孩子的模樣,做事還是處事,都有了些賀爺爺的影子。
平日里也就是跟在吳清泉的身邊充當書童的角色。
到了八月份舉人考試時,吳清竹由吳銅陪著,二人再次去往了府城的方向。
只是這次,并沒有以往那么簡單。
吳清竹剛到府城的第二天就被官府的衙役帶走了。
吳清竹看著對面穿著華服的人,很是疑惑,這個人自己不認識,聽著說話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
而當地最喜歡的大的官便是知府大人,只是知府大人他是見過的,并沒有這么胖。
“不用看了,我是許州的父親,同時也是知府的頂頭上司。”
“大人!”吳清竹雖然不知道這人究竟是什么官職,還是趕忙行弟子禮拜見。
這人之后便沒有再說什么話語,一直笑呵呵的看著吳清竹。
吳清竹心中嘆口氣,不用想都知道如今,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
“大人有話還請直說!”
許州的父親輕蔑的看了眼吳清竹,開口道:“我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大人請說。”
“這次考試,我要你退出。”
吳清竹一臉吃驚,這話就像是一道雷,狠狠的從頭劈到腳:“大人在說笑吧。”
“我沒有時間說笑,這次考試,你不許參加。”
“為什么!”
“州兒找我說過,他不想自己精彩一瞬間旁邊還站著自己討厭的人,所以我來了。”
“您的意思是所有得罪過許州的人都不許考試嗎!”
“不是所有人只有三個,楊懷仁我動不了,王大勇沒來參加這次的科舉,所以就剩下了你這邊!”
“大人說的可真是可笑了,您覺得,您開出什么樣的條件,能讓我放棄考試?”
“你的弟弟,吳清泉。”
吳清竹臉色僵硬。
“說實話這小子能不能在府院留下,我一句話的事情。”
吳清竹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似乎在說笑的男子:“大人,您這么做是違法的!”
“哈哈哈,只是一個小小的秀才,要是我想,連他的名號我都能扯下來。”
許州的父親看著吳清竹不服氣的樣子,又開口道:“對于你的資料,我都知道,還有你后面的人,我也是清楚,相信我,范先生,不敢跟我硬碰硬,我的后臺不輸給他!”
“并且,我保證,三年后的老師我絕對不在動任何手腳。”
吳清竹不發一言。
“明年,我任期便滿了,到時候便會離開這里,你和我兒子的恩恩怨怨,也就一筆勾銷了。”
吳清竹嘲笑的看著對面的白墻:“大人,像我這樣的人物,值得您親自出面嗎?”
“只要許州能在這次的考試中脫穎而出,我做的便是值得,而且,你與我來說本來就是無關輕重的小事,讓他心里順遂了,之后也就夢安心的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