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婉笑著說:“這些已經夠了,不過嬤嬤派人出去查查,看看誰家公子少爺每月愛往潭拓寺跑,能確認那男子是誰最好不過。”
“是,格格。”
嬤嬤說的十分激動,說到底她看不過去格格被大格格欺負,既然大格格私會男人,那就要做好被發現的準備。
姝媛之所以能夠在烏拉那拉府內宅之地能夠“耀武揚威”,一來是套路比較多,二來就是姝婉“爭”不了,推姐姐落水這個名頭她害怕了。
哪怕姝媛不一定有證據,她還是害怕。
自從姝媛醒來后,行事作風大改,她避著。
也正是因為她避著,所以才讓姝媛有機可趁。
如今已經這樣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她自然不用再避著,說到底她的宅斗能力不是沒有,那是沒用。
如今她認真起來,還真不是姝媛一個和平年代過來的女學生比得了的。
光是警惕性這一條姝媛就不行,要不然也不會被姝婉一查留給查出來。
說到底姝媛做事還是不夠縝密。
佟家,舒穆祿氏開始給二兒子相看親事,大兒子佟學武走的是武官的路子,跟著他阿瑪阿爾哈圖身邊,他也肯吃苦,如今發展不錯。
二兒子佟學文,人如其名,打算走科舉的路子,事實證明他路子沒選錯,至少還真讓他學出了點東西出來。
在滿族子弟大部分都靠家中福澤的時候,他還真在科舉上面死磕,硬生生考出了點名堂。
佟學文如今十八歲,已然是舉人,而且當初鄉試放榜時,他可是直接奪得榜首,是個解元,漢人出個十八歲的舉人解元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滿族人不一樣。
滿族人建立政權,靠的更多是馬背上的功夫,真正靠讀書出來的還真沒有多少,唯一一個比較出名的,也就是納蘭容若,可是他命不好,英年早逝,就連康熙都覺得惋惜不已。
所以佟學文在新一代滿族子弟中還是比較出名的,出了名的別人家的孩子。
甚至在康熙面前也掛上號了。
說到底,康熙雖然嘴上宣揚著滿漢一家,但是心里還是怕漢人太過強盛,要不然歷年來科舉出身的官員也不會摸不到兵權。
如今朝堂之上,有幾個漢人出身的高官,康熙對他們甚是看重,但是他們的地位卻永遠都左右不了朝局。
在重用漢人官員的過程中,康熙也發現了這些人的能耐,也讓康熙見識到漢語文化的博大精深,他想要漢人的智慧結晶為己用,但是又怕太重用漢人,導致滿族政權不穩。
最好的法子就是滿族人學習漢人所長,補己方之短處。
可是滿族人根深蒂固的想法還是軍功,讀書人也有,但是讀出名堂的卻不多。
可不就把佟學文這個獨苗苗給凸顯出來了不是。
“格格,正院的月圓姑娘來了咱們院里。”
“讓她進來。”也不知道額娘又想干什么。
月圓進來的時候佟橙兒手里拿著笨書,躺在軟榻上面,好不舒服。
“見過格格。”
“快起來吧,額娘讓你過來有什么事?”
月圓道:“回格格,福晉讓格格去一趟正院,說是有事跟格格說。”
佟橙兒:“有說什么事嗎?”
月圓搖頭:“奴才也不清楚,福晉沒說。”
佟橙兒:“那行,我待會兒就過去,你先回去吧。”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還是要去的。
沒多久佟橙兒就到了正院,見到她額娘,笑嘻嘻的說道:“額娘您今個叫我來可是要做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問月圓,她竟然也不知道。”
舒穆祿氏指尖輕輕點了一下佟橙兒的額頭,寵溺道:“叫你過來自然有正事,你二哥年紀也不小了,也該給他相看親事了。”
佟橙兒想著她二哥的年紀,十八歲,現代才剛成年的年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