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橙兒瞧著佟云瑤眼神中閃過驚恐,心里滿意了。
佟云瑤看著福嬤嬤的手在脫她的鞋襪,可是偏偏她還無能為力。
福嬤嬤把她的鞋襪給脫掉,然后眾人就看到一個瓷白如玉的腳踝,別說紅腫了,那腳踝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一點事都沒有。
福嬤嬤也知道是什么情況了,一臉驚疑道:“這不可能,按照云瑤格格剛才那些描述,不可能一點紅腫都沒有。”
佟橙兒非常滿意這個結果,瞧著眾人一臉懵逼和茫然,加了句:“嬤嬤,要不然你給看看另一只腳,萬一云瑤姐姐記錯了,忘了扭到哪一只腳了呢?”
福嬤嬤心里好笑,這話自家格格說的,她都為云瑤格格覺得羞恥。
忘了扭到的是哪一只腳,這話也就自家格格說的出來,不過這話聽著還真是舒坦。
福嬤嬤的話,還有剛才佟云瑤一系列的表現,在場的誰還不明白這腳扭傷是假的。
舒穆祿氏臉色不太好,在她府上的宴會,使這樣的手段,忒不要臉了,也忒不把他們家放在眼里了。
舒穆祿氏冷言道:“我瞧著云瑤格格的傷確實有些厲害,一般人怕是看不出來什么名堂了。”
“額娘說的對,對了額娘,姝媛姐姐的腳也傷了。”
這話一出,眾人把目光放到了姝媛身上,覺羅氏此時心里已經明白,自己女兒的腳傷怕是也有假,為了女兒的名聲,她只好開口道:“姝媛這孩子,平日里最怕疼,應該應該沒什么大礙,我帶她回府,讓人給她擦點藥就行了。”
佟橙兒不樂意了,憑什么啊!要不是她們倆說腳扭到了,那會有后來落水的事情,再說了,這落水一事還奇怪著呢!
不等佟橙兒開口,舒穆祿氏就開口了:“烏拉那拉福晉,這話可就不對了,怎么著也是在我們府上傷的,應該算我們的,福嬤嬤,還不快點給姝媛格格瞧瞧。”
福嬤嬤:“是,福晉。”
然后福嬤嬤就迅速給姝媛脫了鞋襪,然后跟佟云瑤一樣,那腳踝,再正常不過了。
場面一度靜止,舒穆祿氏瞧著覺得好笑,這算怎么回事,在她的場子上,一個兩個的都弄這些,這事看不起誰呢?
舒穆祿氏一臉冷笑道:“烏拉那拉福晉,我瞧著你女兒這腳可好著呢!”
這事覺羅氏聽著確實尷尬,可是這是她女兒。
她只能硬著頭皮道:“小孩子家家的,也不懂事,可能不小心拌了一下,就以為是扭到腳,小題大做了,還望福晉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舒穆祿氏不樂意了:“姝媛格格馬上就要選秀了吧,也不小了,比我女兒上大幾歲呢,應該算不上小孩子了,更何況今天還牽涉到落水一事。”
“你們說,要不是姝媛格格和云瑤格格捉弄我們府里的人,至于有落水那么一回事嗎?”
佟橙兒這個時候突然“啊”了一聲。
舒穆祿氏關切的問:“怎么了?”
“額娘,剛才因著兩位姐姐落水,我給忙忘了,突然想起來,剛才混亂之中,好像有人推了女兒,要不是如蘭抓住了女兒,剛才落水的怕是女兒了。”
舒穆祿氏聞言,臉色更冷了,她捧在手心里的女兒,她們這是想干什么。
舒穆祿氏看著覺羅氏和赫舍里氏,道:“本來還想著這事是我們府里的過錯,沒想到兩位格格倒是十分能耐,這事總該要有個說法吧!雖然兩位格格確實受了罪,但是說句自作自受也不為過,兩位福晉覺得這事該怎么了?”
赫舍里氏本就不太喜歡云瑤這個孫女,再加上她今天做的事,讓她好一頓沒臉,聽了這話,更是狠狠的看了佟云瑤一眼。
“你覺得這事怎么了?”
赫舍里氏這話說的,舒穆祿氏不高興了:“您是長輩,理行您開口拿個主意。”至于開出的條件能不能讓她滿意,那就是她的事了。
覺羅氏聽著,也覺得難堪,她確實疼女兒,但是這事弄的,她女兒欺騙在前,落水事情不清不楚在后,她能怎么辦?只能等赫舍里氏說了話,再看舒穆祿氏能否同意了。
最后一番商量下來,最后覺羅氏和赫舍里氏賠了不是,還給了不少實際的東西,才把人給帶回去。